創作來源于生活,戴笑盈的音樂作品,似乎總是在印證著這一點。
距離戴笑盈發新歌《給Hugo》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的時間了。一個月里,《給Hugo》收獲了不少好評與贊美。
旋律悅耳,聲音細膩,曲風特別……在眾多的評價里,有人單純覺得歌曲好聽,有人贊頌母愛偉大,也有人從歌詞的只言片語中,感嘆人生不易,還有人打開網頁搜索,才發現戴笑盈演了不少戲,長的也好看。
至少,在傾聽《給Hugo》的短短4分41秒時間里,聽眾變成了戴笑盈的“死忠粉”。或許連戴笑盈自己也沒想到,這本來是送給兒子Hugo的生日禮物,卻意外地獲得了這么多共鳴。
戴笑盈的音樂身份對于樂壇來說,大概是最特別的一類,如同此前的作品《雜音》一般:她不在音樂節目里露臉,她的作品也不像通常的歌手那樣,能夠走遍各種通告和渠道,讓更多的人聽到;她倒更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小眾歌手、獨立歌手。
她是音樂人,但不屬于音樂圈。
也正是因為這種自顧自的“玩”,拋棄所謂流量、市場、反饋,不拘泥于套路、招式、玩法,讓戴笑盈以純粹的音樂和真摯的吟唱,走出了音樂圈的桎梏與模式,不僅還原了音樂本初的模樣,也記錄下了最真實的人生。
藏不住對女兒的喜愛,就發首歌《小美田》;人到三十,就發首歌《卅》絮叨幾句;兒子快過生日了,就來首《給Hugo》祝兒子生日快樂。
但率性的創作并不意味著“草草了事”。
比如,戴笑盈也會有《咱倆》這樣的情歌作品,源于愛情,但卻不只是愛情。這大概也是文藝創作者所追求的境界:藝術來源于生活,但又恰如其分地,高出一點點。
戴笑盈把這一點點,變成了歌曲里滾燙、蒼涼、無助、溫暖、希望和絕望的復雜情緒,變成了來回拉鋸、甚至折騰的相聚與離別,變成了那個人歌合一、獨一無二的《咱倆》。
再比如,戴笑盈的《語文》,則是巧妙地讓《語文》課本和人生劇本形成關聯,既是創作者一個創新又走心的概念和角度,也形成了對聽者的情緒沖擊和思考回響。
那些拼音字詞、散文詩歌,當這些熟悉的具象,通過音樂躍然耳邊的時候,突然發現《語文》竟然就是人生的某個劇本。
還有什么呢?應該還會有更多的故事吧。
似嘆似歌的語調,自吟自唱的從容,再加上音樂里真實又純粹的溫度表達,現在的戴笑盈從音樂層面上,已經形成了屬于自己鮮明的音樂表達體系,而且這種體系和外在的風格無關,就像八、九十年代的很多唱作歌手那樣,這種體系首先是內在的一種氣質,并由里及外的形成風格。
更遑論,戴笑盈還有一位“御用”詞作人——那個寫出了感動全網的《父親寫的散文詩》的董玉方。
不過,她始終是還是她,誰又會知道她下一次將帶來什么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