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我覺得現在這個比較好。
徐靜蕾:是吧?
記者:對,到時候這個標題可以簡縮版嗎?
徐靜蕾:有一個地方。
記者:有一個名字吸引你,這個就可以起一個簡縮版。
徐靜蕾:他們劇組全都在有一個劇組,我還想,為什么叫有一個劇組,然后想有一個劇組是我們電影名字的。這個可能需要把名字不停的去傳播一下,看看什么效果。
談表演:幫助新人演員找角度
記者:你跟他們基本上花什么樣的時間,把他們帶到能夠進入這個角色,說具體一點,您怎么訓練他們的,然后有什么樣的一個場景?
徐靜蕾:我給他們準備了很多,王麗坤當然不需要了,其實主要是吳亦凡。因為他看劇本,他第一句說,說臺詞真好玩,他從來沒說過臺詞。我給他準備了各種各樣的,有那種比較婉約的散文,然后有那種比較豪放的詩歌,還有現代詩、古詩,有繞口令什么的,反正就準備了很多東西給他。
因為他本身是學中文其實說的是有點問題的,因為他一直在韓國呆著。反正演員上是花了挺多心思的,而且尤其是事前我們就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在拍攝過程當中,其實挺累的,反而我自己演那些天,我覺得怎么那么輕松。關鍵不是說一個人兩個人新,是集體都很新。全部很新,尤其是拍兩個人的戲的時候我覺得都比較簡單,群戲一上我就瘋了。因為他們經驗太少之后,他不會找動作,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干嗎,會有這種問題。
記者:NG最多的達到多少次?
徐靜蕾:我是用那種方法,我不會用同一機位拍很多條的。因為我是覺得,如果這個角度不行,我馬上換角度拍,換景別、換角度拍。我不會說這個不行,我就拍個十幾條、二十條,基本上我都不會這樣。沒辦法,我要幫他們找角度,所以這次為什么累,也是因為要拍比平常更多的鏡頭,來幫助演員的表演。
談觀眾:這個片子受眾與《小時代》不同
記者:你看過《小時代》嗎?
徐靜蕾:我看過第一部。
記者:感覺怎么樣?
徐靜蕾:這么說吧,我肯定不會像喜歡《小時代》這樣的電影,因為我覺得它很漂亮,拍得有點漂亮。可是它敘事有點問題,因為我看電影還是很傳統的,我是要看故事的,我是要看講一個事的,是這種。可是我看的時候其實就在想,我如果是15歲的時候,我肯定特別愛這個電影,我就是這個感覺,因為我15歲看的是瓊瑤、岑凱倫,十三四歲、十四五歲的時候。所以我覺得也不意外,就像我小時候看瓊瑤那些書的時候,我爸天天都在罵我,武俠小說是絕對不許看,都覺得那是垃圾,可是我當時就是很愛看。我并沒有說我不喜歡《小時代》,但是它不會是我喜歡的電影的類型,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是因為我真的覺得我十三四歲會喜歡看這個電影,因為它很漂亮,每個人都很好看,然后講的事也都是小孩那點事,就是小孩關系那點事。所以我不覺得它不好,因為這個就是不同的電影確實是給不同的年齡層、不同的社會群體的人看的,我就是這個感覺。
記者:那這個片子是給《小時代》的受眾看嗎?
徐靜蕾:我當然覺得肯定不僅僅是給他們,因為我們的故事還是有點不太一樣的。其實受眾的事我自己不是想得不是特別多,當然我本身已經組合出一個大概的面貌,剩下的東西我覺得就交給宣傳公司他們去想吧。
因為說實話,我干嗎要拍一個電影,我不愁吃不愁喝,我生活挺幸福,我也沒有說沒事兒,特沒勁,所以我來拍一個電影。那我自己要拍一個電影,我還是要讓自己高興,我還是要讓自己覺得我干這個事不浪費時間。所以我會想一些商業上的事情,甚至受眾群的事情,但是我更多的還是想我自己怎么先過了癮再說,管你們怎么樣。畢竟電影是一個團隊的合作,它有各方面的人一起來做這個事,我就負責組建了這個東西,搭了整個的架構,剩下的東西就各個部門去負責這些東西就好。
談跨界:演員當導演有先天優勢
記者:徐崢、趙薇這些導演在市場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績。
徐靜蕾:對,徐崢、趙薇那些,我都看過。
記者:為什么會當導演?
徐靜蕾:其實也要看個案的分析,每個人也不太一樣。徐崢其實也是拍了一個挺完整的商業電影,我看過一些美國片也是類似那種類型的。其實我覺得那個怎么說呢,首先喜劇就像《分手大師》,那天是同事說的,她覺得有點意外,為什么?其實我覺得像我們從電影這個行業來說,喜劇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片種,在國外來說,喜劇也本身是一個賣座的很大的片種,所以從徐崢的《泰囧》來講、從《分手大師》來講,其實是一種類型片,當然兩個人又不一樣。
《分手大師》我是沒看,因為我剛好已經出來了,但是我聽有人說了,是那種每兩三分鐘就會笑一下,這個其實太符合大眾看電影的其中一個需求了。大家要看大片、視覺大片,大家還要在電影院里笑,就很開心的那種,包括徐崢那個當然也是一樣了,因為我們沒有都看,所以也沒法比較。我覺得像趙薇那個電影,它是一個青春片,勾起了大家那種集體的回憶。我個人更喜歡它的前半部分,當然我覺得第一次拍也就非常好了。
記者:他們的成績都這么好,對于你來說你會覺得有壓力嗎?
徐靜蕾:怎么說呢?我當然也希望自己的票房好了,誰不希望自己的票房是全世界第一好。但其實自己也要跟自己說,我們最終還是要拍一個電影,首先是自己要喜歡的,然后可以表達自己。其實我每一部電影都代表了我一段時間,因為真的,我過了很多年,每一個電影對我來說都沒有好壞,都沒有票房,其實都代表我們某一個階段的一段人生。比如說《我和爸爸》的時候是一個狀態,《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時候是人生一個轉折點的那種感覺,然后到《夢想照進現實》又是我一個轉折點,因為從那以后我幾乎就不做演員了,其實它說的也是那種。然后到《杜拉拉升職記》就是之前有三年沒有拍電影了,我就在看美劇,看《欲望都市》那些,到《親密敵人》又是另外一種狀態,包括今年拍這個電影。其實真的是挺有意思的,雖然我現在拍的時候很較勁。
我為什么要隔一段時間就不工作?我知道我一工作會陷入一種挺偏執的,他們說我處女座上身的那種狀態,其實我挺害怕這種東西。但是其實我自己也很清楚,跳過幾年來看,這些東西根本都不是說作品怎么怎么樣,你在電影上有什么建樹,真的都是一段人生經歷,是我覺得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記者:現在明星做導演,票房都很高,包括郭敬明、趙薇,你覺得這樣的現象正常嗎?
徐靜蕾:我覺得挺正常的。為什么我覺得我也沒有什么困惑,我是趨向于用簡單的方式去想問題,它存在就是有它的道理,否則它為什么會存在呢?我們想讓一個東西存在,是一件很難的事。我們說愛情是由時代造成的,其實電影也一樣,這個時代正在從傳統媒體往互聯網,演員本身他自己的社會資源、關注度也比一個普通的導演可能會更高,我覺得這個都是很正常的。
至于它是一個電影爆發期初期的癥狀,還是說是一個未來的趨勢,我們現在誰都不敢說,不知道。而且我覺得演員還有一個先天的優勢,除了那些資源方面的,是我們本身都拍了很多戲,我們對現場、對一個電影大概是怎么樣的,可能比一個比如從廣告出身的導演,我們看的也是比他們要多的。所以這也是一方面的優勢,作為新導演來講肯定是這樣的。我們在現場拍了那么多部戲,我算拍得少了,我也拍了十幾部,他們比我拍的都多,他們對現場的感受、各部門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都比一般的人反而還要知道一些。
談自己:已經活在夢想里
記者:你平常不拍戲的幾年當中,你覺得自己的狀態是什么樣子,你最享受做什么樣的事情?
徐靜蕾:跟現在完全完全不一樣的狀態。我也沒有什么狀態,就是閑著的狀態,吃吃喝喝的狀態,天天想著朋友都是約著,說咱去這兒那玩去,咱去那玩去,特別不喜歡朋友有工作,干什么工作?特沒意思,因為他們不工作才能跟我玩。就是玩唄,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這兒玩那兒玩,然后吃吃喝喝,所以我都胖二十斤了,現在瘦回來點了。
記者:你覺得自己未來的生活最理想的狀態是什么樣子?
徐靜蕾:其實我一直也沒有什么設計,比如今天拍戲那就拍,想拍戲的事,休息了就想想怎么安排去玩什么的,沒有什么特別的計劃。
記者:你現在的人生,你覺得還有夢想嗎?如果說按照現在的狀態。
徐靜蕾:我已經活在我的夢想里面了,我覺得還挺好的。
記者:導演,七夕節怎么過的?有沒有特別的過一下?
徐靜蕾:沒有,拍戲,就是拍戲。
記者:我看你發了一個微博,然后很多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