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弟弟華晨宇
中國娛樂網訊 從7月起,周末晚上可以備好零食冷飲,換上在電影院不好意思居家服,開電視、翹腳、看一場比電影還精彩的電視節目。
2013年第三季度的熒屏,十余個音樂類真人秀節目你方唱罷我登場,甚至是正面對打,觀眾拿著遙控器的手在糾結,還好現在的電視節目不再是一期一會的邀約。視頻網站、手機應用等讓觀眾可以在不同的時空中調動好內容,讓好內容的長尾效應變得更明顯。
在播出平臺如此多元的時代,網絡自制劇和微電影的制作水準也蒸蒸日上,精良的后期剪輯已不再是殺手锏,一次成型的作品提供了另一種體驗。
藝高人敢玩One take
兩岸三地近年來最成功的one take音樂專輯屬于歌王林志炫,因演唱精準從不出錯,他被戲稱為“唱歌機器”。林志炫的專輯《One take》沒有進棚錄音,而是與電視臺合作一次性錄制了他現場演唱的10首歌,被歌迷喻為發燒碟級作品。
《男聲學院》6期特別節目讓觀眾見證了快男的后期水準,江湖人稱“神剪輯”。而2013快樂男聲到了全國賽階段則改為直播。
藝高人膽大,電視湘軍和風行十載的“超級、快樂”系列選秀今年“玩兒”就是one take。
也許有人質疑快男全國66強淘汰賽擂臺制的真實性,筆者恰好看到直播時快男導演組成員發在朋友圈的信息——“看到這種情況真希望搶擂是能操縱的!”時值選手李建宇演唱改編版《Poker Face》,如陶子后來的點評“唱得粘粘糊糊”有失初選水準。
棄“神剪輯”改直播,等于在激烈的暑期檔大戰里自斷田忌賽馬的可能,被稱為“史上最混亂”的打擂賽制,讓“開局”后的一切都是未知。快男這樣做相當于用自己十年的信譽、精良的團隊、頂級的硬件,對66位平凡的男孩做天使投資——贏了紅的是你,輸了全由我賠。
你們說我是傻子
快男宣傳片中評審謝霆鋒讀白:他們說我是個傻子,不關心噓聲或掌聲;他們說我是個聾子……焉知這不是快男面對電視同行們想說的話:你們說我是個傻子,一直把最好的鏡頭對準最普通的人;你們說我是個聾子,聽不到修飾過的聲音和編排過的故事;你們說我是個瞎子,看不到引進和挖角是多么省力的做法……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同樣的半瓶水要看觀察者是悲觀還是樂觀,經驗豐富的快男大概是看到了一切未知的背后其實代表著一切皆有可能。“選秀教母親”、天娛傳媒總裁龍丹妮從不諱言自己對偶像和選秀節目的理解:偶像是制造不出來的,偶像是不能被定義的,一定是隨著節目的進行慢慢呈現出來的。
One take并不是the first take,直播是建立在大量準備、訓練與彩排的基礎上。66位經過分唱區選拔的選手,每一位都要接受一對一的聲樂指導。呈現在“大逃殺”舞臺上最長不過1分多的歌曲,每一首都經過了專業級的編曲。
當然誤差是不可避免的,再周詳的策劃也會有遺憾。林志炫之所以提倡one take,是因為他覺得能把歌曲分解成一個字、一個發音的錄音技術已經破壞了演唱的本質。
音樂的本質是情緒的表達,真實的情緒是有愉悅也有遺憾的。技術,讓做電視可以像拿著數碼相機那樣,海量三連拍,再拼出一張好照片,而快男的選擇是最原初的方式,就像張藝謀用海鷗膠卷相機練攝影,每一下快門都是唯一的、都是需要負責的。
在直播與賽制雙重壓力之下,原來的借口和托辭被剝離,內心不夠強大、實力不夠強大,是決走不到最后的。
其實且不論沒有登上過“大舞臺”的選手們,連四位巨星評審都會在這樣的設置下被過濾掉浮光。平時在千萬粉絲盼著他們發聲,一句“呵呵”都能引來排列點贊,而快男卻讓四位巨星總共只能講評180秒,普通話不標準也得不到一點“照顧”……
想來與偶像劇經典模式有異曲同工之妙,經過這么多年、這么多團隊的驗證,偶像劇最能打動人心的是:一個“在云端”的男主角和“在沙里”的女主角,接著男主角因為偶然事件從云端摔到沙地上,但外在條件被奪走后反而明晰了自己的內心,也看到女主角內在的美好。
能進入快男66強的選手,哪個不是身懷絕技打算仗劍天涯,即便被質疑因帥晉級,也無法否認其“姿色”的資本格外豐富,就像偶像劇男主角。而“大逃殺”創造了這么一次“偶然事件”,讓66強忘記從前肯定熟悉的善良,面對陌生的觀眾與挑剔的審視——儼然已經是半個偶像的魏一寧也必須承受“待定”的結果。
直播也許就是場賭局,虐選手、虐評審,也虐導演,但勝算未必低,被這么“玩兒”還沒有“死”的選手,一定強大到足夠當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