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詩以歌”中激揚青春。7月9日晚八點檔,中央廣播電視總臺大型音樂文化節目《經典詠流傳·正青春》迎來收官。撒貝寧、石倚潔、鳳凰傳奇、陸虎、張遠、張雪迎、二十四伎樂國風樂團、張楚、海來阿木、王也等經典傳唱人在盛夏高歌中,肆意揮灑青春的能量,不斷喚起觀眾對古典詩詞的熱愛和向往。
陸虎張遠致敬“詩壇知己”
吟唱歐陽修筆下的至深友誼
詩詞之美,亦是生活之大美。每一句詩詞,都凝結著詩人對生活百態的感悟,亦成為大眾情感的投射。
北宋文學家歐陽修所著的《浪淘沙》是一首友情之詞,上片借春風、花叢等景象回憶與友人同游的美好時光,下片則感嘆人生的聚散無常,道出作者對友情的珍重。陸虎和張遠在《把酒祝東風》的演唱中融入昆曲唱腔,將動人情誼娓娓唱來,編曲中也加入了簫和中國大鼓等傳統樂器,使詞在音樂的詮釋下更添張力。同時,他們還在舞臺呈現中加入對弈、送別等情景化設計,將友情的一見如故和細水長流都生動呈現了出來。
南朝時期的樂府民歌《西洲曲》,被贊“言情之絕唱”。作品通過刻畫思念郎君的情深女子形象,詮釋愛的真諦,是吟詠“中國式愛情”的經典名篇。張雪迎攜手二十四伎樂國風樂團,共同演繹這首純情戀歌,并在作品中融入竹笛、笙等古老樂器,呈現了輕快悠揚的《南風知我意》。此外,經典傳唱人在著裝上也極盡巧思,努力契合南北朝時期女子的服裝特點,展示了絢爛的中國服飾之美。
本期舞臺還將迎來一首在中國流傳甚廣的西方經典詩歌,由匈牙利詩人裴多菲·山陀爾創作的愛情題材作品《我愿意是急流》。作者在和夫人結婚后的三年時間里,不間斷創造出一百多首情詩,在《我愿意是急流》中,他用一連串的“我愿意”反復吟唱自己對愛情的堅貞與渴望,也傳遞出他的愛情態度,引發了廣泛的情感共鳴。經典傳唱人海來阿木和王也分別攜吉他和薩克斯,對詩歌進行詮釋。在上海交響樂團指揮張潔敏看來,樂器有不同的顏色,薩克斯風就像土地色,而吉他是透明色,兩種配器的融合,剛好契合詩中所蘊含的情感。
撒貝寧挑戰歌手身份秀唱功
與石倚潔高音獻唱《心有所向》
生活是詩,情感表達是詩。千百年來,無數詩人在描繪天地山川中,將詩詞深深地滲透到每一個中國人的骨血里。
世稱“天下江山第一樓”的黃鶴樓,歷來是詩人們的取材勝地。崔顥的《黃鶴樓》是吊古懷鄉之作,被很多古人認為是“天下第一七律”。李白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則是送別詩,“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極盡飄逸靈動。張楚將兩首詠嘆“黃鶴樓”的佳作進行融合,用搖滾的方式帶來一首充滿浪漫色彩的《黃鶴樓》,詮釋詩人的瀟灑飄逸和真摯情感。歌曲中既有電子音樂的輕快明亮,也有中國民族樂器的清幽典雅,當揚琴的清脆靈動、箜篌的細膩婉轉與大鼓的厚重大氣交匯在一起,音樂的無限性與包容性,在此刻得到了完美詮釋。
“詩圣”杜甫留給后人的形象多是憂國憂民,其實他也曾是一位“清狂少年”。晚年時,詩人用一首帶有自傳意味的《壯游》,回顧了自己從七歲開始的一些經歷。康震這般描述道:“青春的時代逢著了青春的人生。”“壯游”既是地理概念上的山河游覽,也是帶有雄心壯志,以生命成長為目標的漫游。年邁的杜甫用這首詩概括了一生行跡,欲把自己帶回到青春時代,也向世人昭示著他的遠大理想。鳳凰傳奇力求風格突破,帶領觀眾跟隨詩人的腳步置身盛唐,俯仰天地,縱情山水。而昆曲演員史舒越則用渾厚有力的昆曲真嗓,唱出杜甫暮年之際的激情滿懷,一如年少時“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節目尾聲仍有驚喜,撒貝寧挑戰歌手身份,與男高音歌唱家石倚潔延續傳唱一加一的方式,共同演唱了本季節目主題曲《心有所向》。“翻山越嶺為你奔赴遠方,我心有所向,滂沱大雨難熄的熾熱向往,錦瑟華年何畏迎風闖蕩,凌絕頂同徜徉,時光篆刻真心印章。”在熱烈而輕快的旋律中,兩位經典傳唱人奏響了一曲激昂奮進的青春之歌,為本季節目畫上圓滿句點。
7月9日晚八點檔,鎖定《經典詠流傳·正青春》,讓青春之歌永遠響亮,讓傳統文化薪火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