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趁著短視頻東風順勢而起的郭聰明初嘗年少成名的滋味。彼時,他意氣風發,懷揣著一顆追逐音樂旅途的純粹之心,全力以赴奔向“專業音樂人”的旅途。
不料,夢想剛剛朝他揮了揮手,病魔就先一步拉他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2021年5月28日,剛剛完成一場活動的郭聰明發布了一條宣布退圈的視頻。
“關注我比較早的粉絲知道我有特發性震顫的病,沒想到惡化得比較快。”面對命運的不公,強顏歡笑的郭聰明在鏡頭前說了太多次的遺憾和不甘。
“如荊棘之路似我命,亦用生命力開出荊棘之花。”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憑借著對音樂的一腔執著熱情,郭聰明終于踏過了重重困境和阻撓,再度回到了鏡頭面前。
2022年2月6日,郭聰明開啟了快手直播首秀。官方數據披露,直播預約總人數超千萬,當晚總觀看人數破億,最高同時在線人數高達440.7萬,首秀當日郭聰明快手賬號漲粉數98萬。這份亮眼的數據不僅彰顯出了郭聰明的影響力,也印證了郭聰明和快手用戶的契合度。
在兩年前的退圈視頻下面,粉絲的一句鼓勵之言正在應驗:夢想晚一點也會等你的。而這場堪比音樂會的快手直播首秀儼然成為了郭聰明全新音樂征途的新起點。
十歲少年的執著
“最重要的是,感謝直播間的每一位朋友的支持。”6號晚上,郭聰明的直播間熱鬧非凡。
為了這場直播,郭聰明親自對接現場音響設備、燈光設備、藝人、嘉賓等各項事宜,“算是半親力親為了”。
直播當晚,他與高火火再度演繹了當年爆紅的《98K》,爽朗、獨特的笑聲和兩人默契地配合將時光軸拉回了2018年,用戶也自發在評論區刷起了屏。隨后,一曲《美化》又展現出了郭聰明精湛的詞曲創作力和非凡的音樂才能。
和學院派歌手按部就班的學習路徑不同,特長培養、專業院校對于家庭條件窘迫的郭聰明而言,其實是可望不可即的“天上月”。
“家里確實沒有那個條件,我只能靠自己。”
郭聰明十歲時,父母離異,本就艱難的生活條件雪上加霜。為了養家糊口,母親到工地上開攪拌機維持生計。談及此,郭聰明仍頻頻感嘆母親的不易。“一個女人,很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
那時,小小少年郭聰明也比尋常孩子更早一步知曉了生活的艱辛,而體貼的他也早早就開始和母親一同扛起了家庭的重擔。
“十來歲的時候就出去唱歌補貼家用”,為了兼顧學業,郭聰明只能在午休間隙跟著樂隊跑場,下午再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郭聰明回憶道,當時一場活動大概能賺一兩百元,加上母親的收入剛剛夠支撐一家的生活開銷。
密集的樂隊演出雖然讓少年過早背上了生活的壓力,卻也為郭聰明的人生軌跡埋下了伏筆,“從十歲到現在一直沒有脫離音樂這個范疇”。一場場酣暢的舞臺演出讓郭聰明心中的音樂種子破土而出:要成為一名被大家認可的歌手。
為了敲開機遇的大門,郭聰明和許多音樂愛好者一樣,選擇跑場參加各地的音樂比賽。
“那時候住在毛坯房里,沒有廁所,沒有白墻,有一點錢就到處跑跑場子,參加比賽。”
令郭聰明印象深刻的是一檔央視節目的海選比賽。海選現場是在安徽六安,身在內蒙古包頭的他和母親買了兩張火車站票。直到今日,郭聰明仍對那晚的場景記憶猶新。
“我拿了一張紙片放在(火車)過道,和我媽蹲坐在過道上。我媽一直不睡,我們兩個就那樣撐著,坐了十幾個小時。”
那幾年,郭聰明南來北往,參加了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音樂比賽,包括誕生多位歌手的音樂選拔節目《中國好聲音》。不過,和勵志劇本的走向不同,頻繁地音樂比賽并沒有為他打開夢想的窗口。
“(有的)導演組讓我試音,因為抖,聲音有點顫就上不了。”
命運雖然太早給予饋贈,但坎坷的道路卻鍛煉了他的韌性和耐力,讓他領悟到,音樂的道路本就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短視頻+直播成就的音樂之夢
故事的轉折點要追溯到2015年。
那一年,互聯網平地起驚雷,短視頻蔚然成風。新時代的到來不僅改變了傳播方式,也為郭聰明的音樂生涯提供了一個重要的契機。
“通過自媒體平臺的努力,不僅能夠負擔起生活開銷,還能通過唱歌積累粉絲。”
在短視頻平臺,郭聰明肆意釋放著自己對音樂的熱愛,將自己的音樂才能淋漓展現出來。
起初,他以翻唱熱門歌曲為主。“哪首歌熱度高我就翻唱一下,翻唱完之后就能看到評論區有人說真好聽。”短視頻平臺上的正向反饋凝聚起了郭聰明心中的星星之火,他也開始深入探索短視頻的模式。
2018年,郭聰明在短視頻平臺上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他開始摒棄常規的演唱方式,用搞怪、瘋狂的形式翻唱歌曲,強烈的反差感收割了短視頻時代的流量,也塑造了郭聰明鮮明的個人風格。
在這一風格之下,他演唱的《98K》一夜出圈。魔性的嗓音、特色的唱法讓郭聰明在信息爆炸的互聯網時代中真正被大眾熟知。
剛被流量選中的郭聰明終于對“成名”二字有了具象的理解。
“當時覺得播放量可能虛高,漲粉速度很恐怖。結果第二天穿著黃色半袖出門,街上就有人問我是不是那個穿黃半袖唱《98K》的小男孩,就這樣,陸陸續續有人認識我了。”
隨著聲量的興起,郭聰明離自己的音樂夢想也越來越近。那時的他,每天都在唱歌、錄音、講段子,真正深耕在直播和短視頻上。
更加幸運的是,郭聰明還借助短視頻媒介認識到了自己的伯樂——薛之謙。
據郭聰明透露,早在2015年,他就喜歡上了薛之謙的音樂風格,并將其作為自己音樂道路上的偶像。
“我聽了他當時的一張EP,聽完之后心里就覺得完了,自己愛上這個聲音了,而且還愛上了制作和詞曲。”
因此,郭聰明頻繁在短視頻平臺上翻唱薛之謙的歌曲,毫不遮掩對他的欣賞和喜愛,而這份情感也得到了薛之謙的回應。
“當時薛老師給我點了個贊,我高興得不行,接著就私信薛老師能不能加一下微信,他立馬就答應了,說好啊好啊我加你。薛之謙真的是非常好的人。”
薛之謙的惜才之心也在郭聰明身上得到了體現。在郭聰明看來,薛之謙就像是“明燈”,為他的音樂創作給予了最大的幫助。
在6號晚上的直播上,郭聰明稱,為了創作新歌《美化》,他特意前往薛之謙的家中尋求指導。他進一步補充,每次創作歌曲前,他都會將小樣分享給薛之謙,聽取他的建議。
和薛之謙一樣,郭聰明對音樂制作也保持著極致認真的態度。“或許在很多人心中我算不上音樂人,但是我創作的所有歌曲,質量必須要過得了自己這一關。”
郭聰明始終保持著初心,“這么多粉絲和兄弟姐妹在短視頻上關注我,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持續給他們貢獻好的東西。”
此次復出,郭聰明在快手上也恢復了常態化的直播節奏,以更加緊密地方式和粉絲重新建立聯結。
【小標三】無數“郭聰明”在快手被看見
郭聰明只是優質內容和創作者在快手獲得生命力和爆發力的一個小縮影。
和郭聰明一樣,越來越多的優質主播陸續涌入快手這一多元包容的舞臺,以音樂、表演、跳舞、說唱等內容為載體,展現著不同的生活方式。
以一首《老鼠愛大米》風靡全國的初代網絡歌手楊臣剛選擇在快手開啟了直播首秀,首場直播場觀達476萬,峰值在線人數超過50萬。快手用戶的熱情令楊臣剛感慨,“我沒想到,還會有這么多歌迷朋友還記得我。”
另一個絕佳的案例發生在農村。身著花棉襖,不加任何濾鏡修飾的鄉村新說唱賬號“劉學坤”憑借流利的英文和磁性的嗓音表達出了真實、自由的生活態度,在快手掀起了一波鄉村新說唱的浪潮。
包容、多元、自由的社區氛圍正在成為快手的發展底色,這一切則得益于快手主播和粉絲之間獨特的情感聯結。
頭部主播廣東雨神2017年在快手爆紅,在短視頻平臺歷經了多次起伏。回顧自己多年的直播生涯,他直言,“情懷”是快手的獨特之處,自己最懷念在快手直播的那段時光。
回歸快手后,他熱情地稱粉絲為“老鐵”。在他看來,“這是我們最初對平臺粉絲的愛稱,叫起來還是熟悉親切。”
一聲“老鐵”折射出了快手的底層社交邏輯:基于最純粹的人情味搭建而成的社交關系,看似簡單的社交邏輯其實恰恰和快手長久秉承的“擁抱每一種生活”slogan一脈相承,成為快手不同于其他平臺的最大特點。
在快手上,人與人之間的邊界感被消弭,“南來北往,都是朋友”。主播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傍身,用戶也沒有隨意“升堂”的審判欲。主播和用戶的距離被拉近,情感聯結也更加深入。
同時,健康、和諧的關系也給了多元化內容更大的生存空間和創作活力。從唱歌、跳舞到脫口秀表演、戶外探索,從傳統藝術展示到鄉村音樂,快手直播以其包容性的生態為優質內容的傳播提供了土壤。
當然,為了進一步扶持主播、做好內容,快手直播也在持續加碼主播生態,將資源不斷向優質創作者傾斜。
一方面,為了搭建優質創作生態環境,在2022快手光合創作者大會上,快手直播公會運營負責人顧北稱,用5億現金和30億流量為優質主播在快手的成長保駕護航,為主播創作內容提供扎實的后方動力。
另一方面,基于主播自身的定位以及平臺調性,快手直播為主播提供了全方位的運營扶持。
以郭聰明的快手直播首秀為例,直播期間,不僅有廣東雨神、白小白多位快手頭部主播與郭聰明進行連線,提升直播間的話題度和影響力,更有高火火、張瑋、阿悠悠等頗具影響力的歌手登臺獻唱,令直播間高潮迭起,屢破直播紀錄。
對于以鄉村嘻哈風走紅的劉學坤,將其快手直播首秀保留在鄉村小屋前,劉學坤依舊穿著特色的花棉襖。在直播間里,她不僅翻唱韓語歌,還和街坊四鄰一同跳起了舞。一場直播結束,劉學坤快手賬號漲粉高達59萬。
除了直播間的常態化運營外,快手直播也通過站內的多個內容IP,持續對優質內容進行賦能,為主播提供舞臺演出機會。
在快手直播打造的“快手才藝”公演活動上,元氣姍姍、唐霄逸、小炸串兒等舞者以各具特色的舞蹈風格在公演中大放異彩,不僅讓更多用戶領略到舞蹈的魅力,也為舞蹈演員提供了展示舞臺。
搭載快手直播的影響力,音樂、舞蹈、傳統才藝等優質內容將釋放出最大的生命力,無數“郭聰明”也能在快手上被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