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生活秩序逐步回歸正常,電影產業開始逐步復蘇,各大電影節也開始紛至沓來。從7月底上影節和FIRST影展舉辦,到剛剛閉幕的北影節,被疫情影響的電影節/展上半年進度已經“補完”。下半年的電影節中,值得期待的就有山西平遙國際電影展。
平遙在中國地理意義上是個有年代感的城市,平遙古城是它的招牌。在電影意義上,它不僅是著名導演賈樟柯的故鄉,也是賈樟柯太多靈感的發源地。作為平遙國際電影節的發起人,賈樟柯眼里的理想和身后的故鄉,從來都是密不可分的。
離開故鄉,才獲得故鄉
賈樟柯曾說:“我離開故鄉,才獲得故鄉。‘’年輕時的離開,往往帶著決絕與傲氣,勢要和過去徹底決裂。于賈樟柯,是他鏡頭下灰撲撲、殘敗的汾陽。于千千萬小鎮青年,是一個又一個相似的縣城與小鎮。但他還是回來了。回汾陽開飯店,在平遙創辦電影節,故鄉終究成為他事業的注腳。
為何會回到故鄉,賈樟柯在一次和許知遠的對談中已經回答:“我覺得過去離開故鄉是因為我需要有一種經驗,我需要去看世界。現在我回到故鄉是因為我需要獲得我需要的角度,我們對實體生活的感受是越來越弱的。”
剝離開小鎮青年功成名就返回家鄉的敘事套路,作為第六代導演的代表,賈樟柯發起創辦平遙電影節,還有更為崇高的目的。
“在中國內地,因為電影的發行放映渠道和媒體的宣傳,院線電影形成了固定的口味。實際上我們目前觀看到的大部分電影,還是以歐美為主的主流電影,很多具有創造力、具有活力的電影創作并沒有太多進入觀眾的視野之中,這是非常巨大的文化損失。”
連續三年的電影節的順利落幕、電影節和古城之間形成的商業反哺,皆印證了他的理想主義在這個被商業化潮流裹襲的時代,仍舊具有堅持的意義。
一個電影人的江湖路
賈樟柯成長于山西汾陽縣的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是語文老師,母親是售貨員。經歷兩次考學失敗之后,他終于成為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的一名旁聽生。后如愿轉正。
賈樟柯常說,那時自己二十多歲,到電影學院主要是為了完成專業的學習和訓練。即便沒能考上導演系,憑著自己對電影的熱愛,上大學期間,他總是蹭機器拍自己想拍的東西。
沒有任何資金、在幾個同校好友的幫助下,僅憑一部劇本和簡單的工作計劃,第一部短片《小山回家》就開機了。1996年12月,《小山回家》在香港獨立短片及錄像比賽上獲得劇情組大獎。
而后一發不可收拾。《小武》《站臺》《任逍遙》…賈樟柯闖開了獨屬于他的的電影江湖。質感粗糲的“故鄉三部曲”,讓世人得以窺見一個真實的當代中國,一個過去在電影膠片中長期處于失位狀態的變革中國。
而后的許多年里,賈樟柯的創作便一直與“記錄大時代下的個人”這條脈絡緊密相連。這是他電影創作的母題,也是國內電影最為閃耀的一部分。
以至于到后來,他的電影能夠鮮明地讓人識別出其標識屬性,仿佛打上了賈樟柯的烙印。
這對于一個導演來說,無疑是對其才華的確認,卻也是一種禁錮。在幾乎大部分導演尋求轉型另外開路的商業化時代,他仍將自己禁錮在時代的牢籠,一遍又一遍書寫自己腦海里的時代記憶。“我越來越對形成共識不感興趣”,他說。
他拒絕精致化,他的記錄粗糲,直擊生命,靠著一寸寸膠片救贖著自己,也讓無數小鎮青年得以在電影里找到共識、緩解快速城市化進程中的劇烈陣痛。
“我覺得人類生活及其相似。就算文化、飲食、傳統如何不同,人總得面對一些相同的問題,誰都會生、老、病、死,誰也都有父母妻兒。這讓我更加尊重自己的經驗。”
即便有人吐槽其電影呈現的國家形象過于單一,參加國外電影節是刻意迎合西方的口味,面對這些外界質疑的時候,他也沒有放棄自己內心堅持已久的創作脈絡。這是他的理想與堅持。在人云亦云的時代洪流下,堅持個人的理想并付諸行動貫徹到底,顯得格外珍貴。
理想就是最開始有觸動、想去拍電影的初心,堅守這一份最初的理想,從始至終從平凡人物視角出發,在商業電影浪潮下依然堅持不忘初心。發起創立平遙國際電影節,推動中國電影文化發展。以及扶持新人導演,為拯救中國電影貢獻力量。
”萬千理想,一種力量“
斬獲威尼斯金獅獎的《三峽好人》可以看做是賈樟柯創作的巔峰和分水嶺,之后的十幾年,他一直備受國內官方和資本的關注。《二十四城記》、《無用》、《一個桶》等紀錄片或短片的相繼完成,證明了藝術和商業也可以尋求合謀的平衡。
最近賈導的新動作是與勁霸男裝合作,監制并參演勁霸40周年《萬千理想 一種力量》品牌宣傳片。之所以選擇與勁霸男裝合作,是因為賈導對勁霸男裝精神的高度認同:作為中國第一男裝品牌,勁霸專注茄克,堅持品質,鉆研版型,服務于眾多商務男性。40年之際,勁霸想要為正在崛起的中國力量發聲,力圖傳遞品牌對萬千理想的理解與尊重,以及為理想堅持到底的力量吶喊與支持。
除了賈樟柯外,勁霸還邀請了代表時代理想與力量的兩位人物,格斗世界冠軍張偉麗、電競世界冠軍李曉峰共同為品牌發聲。勁霸看到了他們身上的共通點:經得住誘惑,扛得住挫折,耐得住時間,守得住方向的堅持,一種近乎偏執的,始終如一的,理想主義的堅持。這與40年勁霸,一直想要詮釋和追求的價值高度契合。未來,勁霸希望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些理想主義的實踐者,加入到時代理想的建設中來,收獲屬于每一個人自己的理想的力量,這正是“萬千理想,一種力量”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