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線下演藝的形式愈加多元化,沉浸式戲劇、戶外音樂節生活節層出不窮,…… 如今戶外音樂節是年輕人的狂歡,在形式上悄悄形成了固有圈層,音樂節被搬進了森林里,卻并未實現藝術與自然結合的初衷。就算被奉為天團的柏林愛樂樂團,也不僅限于在各大音樂廳會西裝革履的正襟危坐,每年六月都會將演出季的最后一場音樂會搬到綠野仙蹤的廣袤森林中,回歸藝術最初的源頭。
綠野仙蹤間的世界天團
不是金碧輝煌的音樂大廳,不是裝裱華麗的室內舞臺,柏林森林音樂節選址在大自然最偉大的饋贈——瓦爾德尼森林劇場(Waldbühne Berlin)。這里原先就是一片森林,1935年,有人發現了這個地方,經過大膽的創意和藝術性的修整,成為了一個可以容納幾萬人的露天劇場;1982年,這個原本只供大型宗教儀式和演出之用的露天舞臺被裝上了一個巨大的雙塔型白色頂棚,可同時容納22000名觀眾就座。
在這里舉辦的音樂會,觀眾無須像在音樂廳里那樣西裝革履、正襟危坐,而是帶著毛毯、攜野餐盒來到這里,或躺或坐在劇場中,在夕陽西下時,一邊聽著世界最頂尖交響樂團的天籟演奏,一邊點燃自己帶來的小蠟燭,與家人在燭光下品嘗紅酒的香醇;森林的鳥鳴蟲叫和清新的空氣,令人感到輕松與快樂。
2019年的柏林森林音樂會將在莫斯科大劇院音樂總監Tugan Sokhiev的帶領下,帶來一場拉威爾和普羅科菲耶夫的音樂盛宴。與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一樣,每年柏林森林音樂會的最后一首返場曲也是演奏一首固定的音樂作曲。他們演奏的是讓全體柏林人最引以為豪的《柏林的空氣(Berliner Luft)》。柏林城特殊的地理環境使整座城市環抱在寬廣的自然森林之中,成為一座名副其實的森林大氧吧,因此,有著“德國的施特勞斯”之稱的作曲家保羅·林克(Paul Lincke)便創作出了這首樂曲。自此,《柏林的空氣》就像柏林市歌一樣出現在各大總大場合和節慶的音樂會中。每當柏林森林音樂會在最后演奏到這首樂曲時,全場觀眾的情緒被帶到熱烈的頂點,隨著激蕩的音符和跳躍的節奏,或吹口哨,或擊掌節拍,或歡呼雀躍,或搖擺舞蹈。
西蒙拉特爵士在柏林森林音樂會
將藝術場館搬入自然之中,某種意義上增強了藝術空間的沉浸感。這幾年包括《Sleep No More》在內的沉浸式戲劇在國內大火,這種交互、溝通的現場藝術越來越受大家歡迎,如果說沉浸式戲劇是在觀演關系上打破傳統鏡框式演出中演員與觀眾的界限, 那么沉浸式的藝術空間,則是打破了舞臺建筑與人的界限,將舞臺戲劇、展覽空間、人文藝術交流活動置身在森林之中,打破了千百年來劇場與城市空間的游戲規則。
大膽創想,沉浸森林變身滬上新潮藝術發生地
今秋九月開門迎客的九棵樹未來藝術中心,不同于一般的劇場,坐落在遠離喧囂都市的森林之中,但又不是簡簡單單地把藝術品放在森林里。 在“日常進入劇院”依舊是小眾娛樂的當下,這樣的體驗似乎更加新奇:曲徑通幽處,草長鶯飛。樹深時見戲,溪午時賞樂。在大劇場欣賞演出的中場休息間,透過玻璃材質的墻面,一抬頭看到的是斑駁的樹影;夜色襲來,森林劇場上藝術家美妙的樂音,伴著鳥鳴蟲叫,聽到的是一曲藝術與生態的重奏;走出劇場,是各類展覽、藝教、藝術裝置、文創市集,目不暇接,心曠神怡。自此,“走進劇場”不再是一件整裝待發,極富儀式感的事情。在這里,劇院空間的傳統邊界正在被打破,一次關于生活方式、觀演體驗的革新正在悄然發生……
九棵樹未來藝術中心效果圖
未來藝術中心打破了舊有的功能規劃概念,將劇場藝術從鋼筋叢林的都市黑匣子中釋放出來,以森林為大環境,結合劇場、展覽混合業態的藝術活動,創造了全新的文藝休閑目的地。
整個九棵樹未來藝術中心創意規劃了室內室外兩大板塊的聯動空間。每一個演藝空間都有精準定位,融合商業、藝術、生活方式等業態并形成緊密聯動,形成通達的文化場館群落。其中,室內包含有三個劇場、藝術展覽空間、藝術工作孵化工作室,以商業區和藝術餐廳作為連接。大劇場可包容1200位觀眾,舞臺及劇場硬件支持多類劇場劇目演出。中劇場包作為至少可包容500位觀眾的先鋒劇場,可收縮座椅的設計,讓這里成為兼具live house等眾多舞臺形式的探索地。小劇場的半開放玻璃,使得躺在劇院里觀望星辰與森林成為現實。室外的兩個開放性劇場,森林劇場和水秀劇場則連接劇場與廣袤森林。未來,這里將成為創新互動娛樂的體驗空間。
九棵樹未來藝術中心效果圖 -從上至下:大劇場、中劇場、小劇場
結尾:無間無界,未來已來,作為上海自然生態環境最好的地區之一,九棵樹這座天然“氧吧”像一股綠色力量,為公共藝術從城市向自然擴展提供了另一面的參考,這不僅僅是一個劇場蓋在了森林里,更是一場對適宜棲居的大地的探索。而目前規劃的多元藝術活動,從室內劇場演出、展覽到室外交互文化活動,讓這里將不只是打卡的文藝目的地,而是一個既生態養生又文藝養心的新鮮旅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