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現象級話題之作《我的前半生》9月14日起將再度登陸廣東衛視、天津衛視黃金檔,每晚19:30兩集連播。這部改編自香港著名女作家亦舒同名小說的電視劇,開播伊始就備受關注。在延續原作聚焦“女性獨立與成長”的基礎上,《我的前半生》融入新時代背景,圍繞子君“出走”后的際遇,引申出“人生”“婚姻”“愛情”“事業”等諸多維度話題,劇中關于這些話題的矛盾沖突,也引發網友廣泛熱議。人民日報發文盛贊該劇 “關注現實話題,直擊當下生活痛點,將現實生活與藝術性高度結合,”是一部“溫暖而又明亮的現實主義題材電視劇”。
舊瓶新酒再造現象級話題之作
19世紀末,易卜生創作傳世戲劇《玩偶之家》,講述女主角娜拉擺脫家庭中的玩偶地位、自我覺醒的過程,自此以“娜拉出走”為代表的個性自由、婦女解放思潮漸起。1923年,魯迅創作短篇小說《傷逝》,為“娜拉出走后怎樣”作解,女主人公子君被丈夫涓生拋棄后,抱憾而終。1982年,香港女作家亦舒創作小說《我的前半生》,把子君與涓生的故事搬到了80年代的香港,在新的時代社會環境下,子君意識到獨立的重要,自我價值得到實現。
電視劇《我的前半生》編劇秦雯曾在采訪中提到,“娜拉要不要出走,出走之后怎么辦?雖然這個話題我們探討了好多年,但是每個新時代所面對的環境不一樣,方式、方法,以及思考問題的角度也都不一樣。這部劇中,我們更關注的是,這樣一個女人出走原有的家庭之后,她的成長、她的情感是怎樣的,以此來探討當代環境下人與人的情感模式。”
電視劇《我的前半生》根植當代大都市上海,彼時社會環境、女性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圍繞子君“出走”后的際遇,產生了愛情、閨蜜情、婚姻與家庭、職場等諸多領域的話題延展,同時表現了當代女性對實現自我、獲得解放、自由等多個維度的思考以及多元價值的選擇。
順天改命再現百年后人物命運變遷
百年間,“子君”的命運走向悄然改變,圍繞在“子君”身邊的人物形象也同樣發生變遷。電視劇《我的前半生》中,除了羅子君(馬伊琍飾)與賀涵(靳東飾)、唐晶(袁泉飾)、陳俊生(雷佳音飾)、凌玲(吳越飾)等人之間復雜的情感糾葛,還延展出多敘事維度和人物線形象,勾勒出一幅都市生活情感百態。
薛甄珠(許娣飾)作為子君的媽媽,由一開始的世俗,到女兒出事時瞬間變成主心骨,以及對女婿隱忍的挽留,她強勢也弱勢,最后她只是千千萬萬個母親的縮影;逼迫子君出走的罪魁禍首陳俊生(雷佳音飾),果斷也懦弱,絕情也重義,從鐵板定釘的出軌 “渣男”形象成功“洗白”成惹人同情的前夫哥;甚至是凌玲(吳越飾)“教科書級別的小三”,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加上演員生動到位的演繹,每一個都成為立得住的人物形象,真實鮮活,貼近生活。
不破不立她時代的勵志女性新思考
女性勵志題材一直是電視熒屏的“寵兒”,究其原因,除了迎合受眾群體、不費腦、減壓等因素,更與女性社會地位日益提高、掌握更多主動權、話語權的社會現實密不可分。聰明睿智的獨立女性形象,成為各類“大女主”劇的標配。
作為熒幕獨立女性的代表,馬伊琍從未涉足“大女主劇”,反而在現實主義題材作品中,深耕“獨立女性”這一容易被臉譜化的角色,逐步拓展人設范疇。從《奮斗》里敢愛敢恨的“夏琳”,到《雙城生活》中獨立能干的“郝京妮”、《北上廣不相信眼淚》中外柔內剛的女強人“潘蕓”、《中國式關系》里講求原則的“江一楠”,從馬伊琍塑造的女性角色,可以一窺國產電視劇中獨立女性形象的變遷,包容度漸強,從囿于男女感情、婚姻生活到真正尋找自我,不正是“出走”子君的現實寫照。在《我的前半生》里,馬伊琍飾演的羅子君,從被拋棄到重拾自我,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剖析、感悟人生,更能戳中現代人生活痛點。
作為最能代表大眾藝術的電視劇藝術,其具有的引領價值、豐富人們精神世界的意義不言而喻。關注現實、反映當前時代多元風貌,一定程度上決定電視劇本身的文化高度。將生活與藝術性高度結合,每晚19:30鎖定廣東衛視、天津衛視,現實主義題材大劇《我的前半生》燃情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