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日本新華僑報網報道,俄羅斯文豪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開篇寫道:“所有幸福的家庭都一樣,不幸的家庭各有個的不幸。”由此觀照日本的“成人電影”,那些AV女優,并非用一個“淫”字就都可以概括了她的人生,其背后的種種難以言喻的動因,隱含著生活無法言述的艱辛,更折射著一個病態的社會。
為了探究這個社會,我們看看日本AV女優接拍的背后:
21歲的惠美在一家日光浴美容店做店員。不久前,她開始跟一位24歲的男人同居。后來發現每次交歡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播放吉澤明步的AV,一面看還一面對吉澤明步贊不絕口。誰料,后來這個男人與惠美分手,惠美就下決心自己去拍AV,她說:“我要讓前男友知道,我比吉澤明步更加出色!”
一個名叫A子的東京名門女子大學的21歲女性要求拍AV。拍攝前,她跟導演商量情節,發誓要“努力工作”。可是,到了開拍那一天,她沒有準時抵達攝影棚。幾天后,中介人給她家打電話,她母親接電話說:“我女兒因為換血癌去世了。”原來,A子是知道自己離死不遠,才想在AV中留下靚影的。
她的父親是在東京霞關工作的公務員,母親是專業家庭主婦。讓人搞不清楚的是,她的父母在她上小學的時候,就會當著她的面觀賞AV。結果,17歲的時候,她與男人發生了第一次性行為。然后,她去拍AV,對中介人這樣說:“我內心里有當AV女優的愿望,是由于想扮演童年時代看到的AV女優。”
她并不缺乏“性伴侶”。她在高級會員制的婚姻介紹所里登記后,與36個會員有過性愛,并且在事后分別收費。盡管如此,她還是執意要去拍AV。她說:“跟太多的人肌膚相親后,心里有一種空虛的感覺。我不是人,而成為了泄欲器。可是AV嘛,女優是主角,我想我能確定了自我存在的意義……”
26歲的雅美在電車里面碰上了色狼“癡漢”。她在被撫摸的過程中,心情格外地興奮。最后,兩個人一起下車去了情人酒店。有了這樣的刺激后,雅美就去拍AV,處女作就是“癡漢系列”。可是,AV拍好后,雅美說:“心情好興奮,但是沒有遇到色狼時的那種感覺。為什么會這樣呢?”從此不干了。
她從茨城來,是東京都里一流大學的一年級學生。幾經盤問,為什么想拍AV,她說自己在做家教,教著兩個中學生,接著講:“教學生教多了,我就擔心,萬一跟哪個男學生有了不尋常的關系,我該怎么辦?于是,我就想拍AV,首先體驗一下。”這樣,她憑著一顆探索之心,拍“家庭教師系列”。
她丈夫經營者一家建筑公司,本身擁有兩所房子和一座別墅。就是這樣一個家庭的33歲的名流夫人,卻要求拍AV,其理由是:“我要解消無性生活。”據說,她在敘述自己性愛經驗的時候,一雙眼睛濕潤了,但神情看起來好興奮。當在會客室里面拍寫真的的時候……由此,她開始拍人妻AV的系列。
兩位家庭主婦,一位39歲,一位45歲。前者像鶴田真由,后者像天海祐希。兩人交情很好,約定一起應征AV。前者說:“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性生活,我們的老公冷落了我們。”后者說:“于是,我們就想到了拍AV,因為拍AV可以解消我們的苦悶,同時還有鈔票可賺,另外也不用擔心染上性病。”
至今,日本仍有為了養活家人,甘愿犧牲自己,接拍AV的女人。一位女性這樣敘述自己拍攝AV的理由:“父母離婚后,我跟母親、弟弟以及妹妹四個人居住。弟弟妹妹都是高中生,母親的收入不足以負擔一家人的生活費。所以,我必須出來賺錢。”作為姐姐,她希望能夠掙更多的錢供弟妹讀大學。
一位單親媽媽,父職母職一身挑,工作家庭蠟燭兩頭燃。出演AV以后,無可奈何地把孩子帶到AV攝影棚。當她跟多名男優翻云覆雨時,孩子就在一旁熟睡。一旦孩子在拍攝中途醒來,放聲哭泣,拍攝就被迫中止,讓她給孩子哺乳。待吃飽的孩子再次入睡后,工作人員們才能夠復工拍攝到深夜。(覃博雅 實習生 支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