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希望把更多的人生感悟融入到自己的最后一張唱片。
王杰,這個名字似乎離開我們很久!而就在上周末,他宣告自己的2012世界巡回演唱會廣州站開票。一時間,杰迷雀躍了。開票首日,最低100元面值的門票已被杰迷搶購一空,VIP門票也基本售罄。通過多方周折,性格孤僻的王杰終于敞開心扉,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暢談他的漫漫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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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記者 閔慧
父母離異 結緣音樂
在王杰很小的時候,他就被送到學校寄宿,很難有跟父母親近的機會。12歲時,父母離異,從此他的世界便少有歡聲笑語。音樂成了那時王杰心里唯一的寄托與依靠。
青年報:父母離婚在你心里留下怎樣的陰影?
王杰: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把我送到了學校寄宿。爸爸是北方人,他動不動就會拿皮帶打人,小時候一看到我爸把皮帶拔出來,我就已經先哭出來了。在我12歲時,我的父母離婚了,我那時候并沒有覺得很難過。但一兩年以后,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單。
青年報:自閉或者孤僻的人,內心都有一個獨屬于自己的世界,可以說那時你的獨有世界就是音樂嗎?
王杰:可以這麼說吧。我經常晚上一個人坐著彈鋼琴,常常半夜彈到天亮。沒有辦法,因為一個人有時候必須要靠音樂來調節自己的心態。音樂對我來講幾乎是身上的一塊肉,已經分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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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入歌壇 書寫傳奇
踏入歌壇之前,王杰當過調酒員,開過出租車,甚至在餐廳里洗過菜,端過盤子。這些苦難的經歷,造就了王杰一身不服命運,迎難而上的闖勁,在這期間他始終堅持著自己的音樂夢想。
青年報:在香港求學期間你的生活是很苦的,其中你認為最苦的工作是什麼?
王杰:剛開始背著包包闖社會,那時候一天要干好幾份工作。一大早,6點鐘我要騎摩托車,去送手工的皮包,一箱一箱的,疊很高那種,因為我的技術好,所以他們請我。然后就去送快遞,超快的,在臺北市繞。到了差不多傍晚6點多鐘,我就開始在餐廳里面做廚師、學徒,然后到了晚上差不多10點鐘,就接著做那個酒廊的端盤子。
青年報:這段艱苦的時間,對于未來自己要走的路,有了明確的方向嗎?何時決定踏進歌壇的?
王杰:那時候并沒有明確的方向。其實踏入歌壇是很偶然的。音樂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是個很不會用言語表達自己情感的人,但是我卻能用音樂來表達我在那個時刻的喜怒哀樂。所以我一直對音樂非常重視,我覺得那是我的全部,一個傳達我感動的符號。所以在香港完成大學學業后,我就去加拿大學聲樂工程的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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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英皇 輝煌難續
礙于和約的關系,王杰每一年必須發行四張唱片,又要配合巡回外地宣傳。馬不停蹄的行程與工作量,使他一度染上了憂郁癥與厭食癥。在醫生的建議下,他選擇暫別歌壇,遠赴加拿大調養身心。1999年,王杰返回香港,簽約英皇,繼續進行音樂創作。2009年,王杰推出一首單曲《我知道我是一個已經過氣的歌手》,是王杰解除10年契約之后的心聲。
青年報:關于與英皇的合作是否后悔過?
王杰:我跟英皇的關系很簡單,我的事情就是我自己去做,公司的事情經過我同意,我才會去做,大家互相尊重。經過這麼多年不成熟的相對,可能是溝通方法的問題,造成了一些矛盾。但是,基本上所有的藝人和公司都是有矛盾的,現在的英皇的人也在進步,大家互相尊重。
青年報:是什麼原因促使你創作《我知道我是一個已經過氣的歌手》這首歌?你怎樣看「過氣」后的自己?
王杰:有一次在咖啡廳,偶然聽到二女在談論我,其中一個不友善地說了「就是那個過了氣的?」這句話一直在我腦海循環播放,于是回家就寫了這首歌。其實我知道我是一個過氣的歌手啊。很多人覺得我寫那首歌是一種自我嘲諷,其實不是。我說過我做人永遠都會留一個失敗的空間給自己。我自嘲我個性、過氣,我把這個過氣用音樂的藝術把它寫成一首歌表達出來了,不就是音樂家嗎?
青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