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莉揮手致意
袁莉透視裝
給人感覺非常強勢的袁莉說,自己在愛情生活中并不強勢,非常小鳥依人,因為“內心非常柔軟,你才要外面硬的殼。”
袁莉很干練。她在采訪中表現出了超高的效率,看到天色漸晚,她會跟攝影記者商量:“一會兒光線該不好了,要不先拍照吧。”采訪開始,她很自然地把桌上的錄音筆往自己面前挪了挪。 袁莉給人的印象,一如她塑造的歐陽蘭蘭、杜小月,直率中帶著些許強勢和驕傲;經歷了華表獎上的“透視服風波”之后,她微博上的一系列“道歉”和“反擊”也顯得那么的“袁莉”:一邊自嘲,一邊不服。
接戲
國內電影未必比電視劇高端
新京報:你最近在拍《大格局》、出演章含之?
袁莉:對,其實那只是講1972年中美建交風云的片子。里面并不著重寫章含之和喬冠華。章含之身上有一些知性的東西可能和我比較像,我也很感謝導演覺得我適合。但實際上我不適合章含之,因為章含之很高大,一米七,我比她小了兩個號。
新京報:有沒有看一些章含之的資料?
袁莉:我會看章含之寫的《我和喬冠華的故事》,也要看喬冠華女兒寫的東西,兩種不同口吻的我都要看一看。
新京報:有跟洪晃碰一下嗎?
袁莉:暫時還沒有(笑),我不好意思直接跟她講。
新京報:你有重心逐漸偏向電影的想法嗎?
袁莉:電影和電視劇對我來說每年都差不太多,我每年要看的劇本也有很多電影的,有的好像還不如電視劇本寫得扎實,那我寧愿去拍一個認認真真的電視劇。
新京報:但是很多人覺得電影比電視劇高端。
袁莉:高端那你要體現出它的高端來。國內拍的很多電影對我來說都是商業電影,我并不認為它比電視劇高端到哪里去,有的電影你不覺得是鬧劇嗎?
有時我看東歐或者捷克的導演,他們的電影像一首詩一樣,是對他們民族的一種感嘆、一種解說、一種表達,我覺得那才是電影。我們的電影不過是電視劇換了一個大銀幕,20集變成半小時而已。
新京報:你演過的杜小月、歐陽蘭蘭這種角色大家比較喜歡,但你想過轉型或者換一種演嗎?
袁莉:我當然想轉型。我選擇的有些戲并不是像前面兩部戲那么有市場,比如《大校的女兒》,我就是因為喜歡王海鸰,但各式各樣的原因導致沒有那么多人看到這個戲;后來我又跟陳寶國演《一生為奴》,我演慈禧,我覺得我要成為那樣的女人,我要變,然后這個戲又沒有批過,只是小面積播出;后來我演《牟氏莊園》,我要向(斯琴)高娃老師學習,但這個戲因為演員不夠整齊的隊伍導致沒達到我心里的要求。但我仍舊堅持不懈,我不想追尋一些很世俗化的收視率的東西,我追尋自己心里面那個標準。
“禮服”
常穿丁字褲,只是那天被看見了
新京報:“透視禮服”事件要是發生在其他女演員身上,應該受沖擊挺大的。
袁莉:如果這個禮服出現在雜志、Party上,沒有任何問題,“她穿得好前衛”、“她好敢穿,但是蠻性感”,但出現在那樣一個政府行為的頒獎典禮上,確實不太合適。我之前真的沒看清楚,確實有不對的地方,當然要自己批評自己,自己批評自己的方式就是自嘲嘛。
我也有過困擾,當別人團隊殺過來暗箭的時候,我心想完了完了,不敢出門了。王朔住我家對面,后來我把我的憂慮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