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從選秀可間接開啟民智的角度出發,給選秀扣一頂榮光的帽子,也擋不住眾選秀大牌功成名就后的“洗白”動作。這一點上,所謂的網絡歌手也是樂此不疲。再深入一點說,歌手們急于成為“制作人”,是否也是基于相同的心態和處境——正面說是尋求進步,步步高升;矯情些說,是投機?或者身不由已——于是,讓子彈飛?!
總體而言,所謂選秀出身的歌手挑大梁的時代早已來臨,屬客觀事實。作為一種機制,已普遍使用于全世界的所謂“娛樂圈”,音樂及泛文化產業。既然是一種機制,自然是一個“生命體”,有著相對的優點、缺點和生命的周期。從這一點說,選秀歌手、網絡歌手、所謂傳統歌手的種種“洗白”之舉,也不足為奇。音樂類選秀基于的主平臺,最近一兩年普遍用綜藝節目的形式代替音樂選秀形式。這種變動,讓剛剛有些起色的所謂“我們音樂的傳統”發生變化,卻又不得不回到過去。
“我們音樂的傳統”,是基于傳統媒介平臺出發的一種說法。在傳統媒介平臺和習慣左右下,音樂的表現呈現出某種不可琢磨的畸形趨勢。真樂隊伴奏,美女伴舞的夜店模式在其中都是相對積極的。最可怕的是卡拉ok與假唱,環聲云云,讓音樂變成了“死人”,紙上談兵。當這種形式被全盤接受、使用,成為行業的標準,任何期望入行的人也只是順從于它。所謂游戲規則,潛規則大抵不過如此。于是出現博弈,新的價值觀,新的形式,次文化形態蠢蠢欲動,生死輪回不在話下。機制面前人如鼠疫。
前幾日,作為中國選秀歌手之代表之一的李宇春,續約老東家的新聞發布會和代表著所謂傳統歌手的林俊杰全新概念自選輯《她說》的新聞發布會依次舉行,皆采用宏大敘事方式。林俊杰《她說》發布會&小型首唱會,總體造價高達40余萬元,差不多是次重量級藝人專輯全案的造價。以此類推,看這幾年新聞發布會的成本、規模、影響,逐漸簡約瘦身,大場面鳳毛麟角。而這鳳毛麟角中,所謂傳統歌手與所謂選秀歌手之間的比重,也逐年向后者遞增。
選秀歌手的紅火,也并非全線飄。更多的人,亦流星轉瞬即逝。超女或許是國內電視音樂選秀中最著名的品牌,而即便這個最著名的品牌,也不能保證進入某個層面和級別的藝人在未來可能夠持續獲得關注,獲得機會。更沒有這個義務。國內的電視音樂選秀也并非一家獨大。如我型我秀,也與超女、快男一般,持續性的向業內提供著“炮彈”。現在活躍于樂壇的包括張杰、王嘯坤、袁成杰、格里杰夫、薛之謙、潘辰、關喆等,均與我型我秀有關。其中,行秀彼時所謂的“三杰”——張杰、袁成杰和朱杰組合,當年也曾風靡一時。
至今日六載歷史發展各異。其中大家熟悉的是張杰,暫時看發展最好。袁成杰緊隨其后,剩下一位朱杰,所謂音樂事業上稍顯單薄。而曾經的三杰中,朱杰的綜合形象、氣質,其實是最好的一位。所謂音樂事業的單薄,也因這幾年其把工作重點放在電視主持和影視劇上,暫時“忘掉”音樂。可是音樂這個東西,真不是想“忘掉”就忘掉的。說到這,必須提一句,這其實是一個“廣告”,因為朱杰馬上要發一首新單曲,叫《怎么辦》,他要回來了。
2004年的“三杰”到現在,六年已逝,十幾歲的少年也成了男人。光陰如水,自然要面臨更多的問題——要不要談戀愛,要不要立業,要不要成家,要不要事業,要不要理想,要和不要之間,又引出一大堆問題,密密麻麻東邪西毒……總之莫不清楚,不知道該怎么辦?怎么辦,到底怎么辦?我們吃飽了飯該怎么辦?糾結了吧?還有剩族們,心慌氣短抑郁苦悶?到底要怎么辦?
嚴重歡迎廣大剩族把朱杰的《怎么辦》讓自己的“另類主題歌”,歲末年初時,用于自嘲和自勉,皆當歡喜。另外,這首《怎么辦》是朱杰自己寫的。有時候長得好的歌手、主持人、演員,并不一定都不會創作,不會寫歌。元月六號,處女座的朱杰帶著最新單曲《怎么辦》回來了,大家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