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瑄化身綠色精靈
徐若瑄化身為性感精靈,穿梭在時間與空間的交錯中,她用生命撞擊出自己過往的二十年,未來也將繼續在演藝的多彩中繼續飛舞。
Vivian Hsu,徐若瑄。這一次,我們拍攝場景在日本山梨縣北杜市小淵池的Risonare,視野中純粹著一種空氣的凈,在山野樹林與城堡建筑的環伺中,仿佛遺世獨立的存在。東京的溫度二十好幾,在這,得裹上羽絨衣。
今年我給自己的課題是【從容】。呼吸著一片自然的野趣,Vivian說。子夜時分才抵達拍攝現場,早晨八點就開始梳妝的她,心情看來挺好。今年是我的快樂年啊。她大笑。
因為以前總是拼了命的往前沖,現在覺得生活得有意義更重要;因為去年我經歷了人生中的七件大事:爸爸差點走了,花了很多的心力 很多錢,才終于換肝救回來;10月27日《賽德克巴萊》開機記者會,很高興作為擁有一般原住民血統的自己,終于可以拍一部讓外婆看得懂的電影,結果外婆在10月31日走了;弟弟的孩子出生;姐姐找到人生的伴侶,再婚;然后我又拍了三部電影《賽德克巴萊》《星海》《全城熱戀》,經歷了三個不同的人生。交錯在這有喜有悲又悲喜交加的過程中,突然領悟原來人生要快樂,身體要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14歲進娛樂圈,到今年剛好二十年。打從出道以來,Vivian的演藝之路,就充滿著戲劇性的起伏,組了少女隊,發了兩張專輯。不紅,其中一個團員要解約,團體被迫解散,頓時生活無依。當時很慌,怎么辦,全家都已經搬到臺北了,眼看就要交不出房租,怎么辦。從沒想過要演戲的她跟公司說了,可不可以安排她出演電視劇,拍了幾部大家都不知道的古裝片。我記得那天下大雨,媽媽來探我的班,看到我頭套要歪不歪,全身淤青的吊著鋼絲在天上飛來飛去,她哭著用臺語跟姐姐說,你叫她不要做了,她不會紅的啦。
18歲拍了第一部電影《普派小子》,緊接著拍了兩部限制級電影,出了寫真集,然后,所有找上她的的角色都跟裸露有關。她又慌了。為什么別的女演員可以有好多好的戲可以演,為什么那樣的角色不會來找我。亂了方寸的只是一個又一個的為什么。
因為不懂,不懂就會慌張。我一切都是從不懂開始,一路上沒有律師,沒有動的人教你怎樣看合約,不知道字面上看起來沒什么的,到最后都會變成有什么,不知道里面原來還可以有這么多這么多的意思。不懂得保護自己。
正當很慌的時候,日本有位老板找上她,邀她去日本發展,她勇士般的性格再度抬頭,只考慮了一秒鐘,好,去。人生地不熟,不會講日文。發了幾張唱片,成績不如預期。因為可能語言的關系,我根本都不太了解自己在唱什么。公司把她丟到綜藝節目里面去,為了讓人家知道自己在講什么,從頭到腳的肢體語言全部用上,意外的創下那節目有史以來的最高收視,原本只是上節目的來賓,被網羅成為固定主持,組了[黑色餅干]與[口袋餅干]。
當時我不知道那節目在臺灣也很受歡迎,所以當回臺發片,在機場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來接機,而且有好多學生歌迷時,我哭了,當時我是在什么樣的狀態下離開的,我怎么可能會有學生歌迷,他們寫信告訴我,說以前很討厭我,可是在節目中看到我在過程中所有的努力,從新認識了我。徐若瑄這三個字,終于真正開始。
一路跌跌撞撞,一路心無旁騖的,只是往前走,從最早時候為了吃一口飯的必須,到如今擁有了選擇權。問她為什么沒有選擇放棄,放棄的意思代表妥協,代表向現實低頭,代表順勢而為的去走一條好走的路。
她的神情突然顯得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就像在過程中當別人說你為什么要這么辛苦時,我都覺得挺好啊,我反正努力就對了。我想這或許跟媽媽給我們的愛的教育有關,在我們心里面有一塊很純粹,很原住民,很簡單的一種力量,就像電影《阿凡達》,無論有多少惡靈入侵,無論環境有多惡劣無論你有多么的遍體鱗傷,都無法入侵無法污染你內在底層最本質的那個東西。
徐若瑄展現別樣風情
在演藝圈這么多年,當然看過很多的光怪陸離,可是我沒辦法,我雖然很愛賺錢,可是我知道有些錢不能賺,因為我相信因果,相信現世報,相信邪不勝正,我相信一個人要走得長久,必須要正直,要問心無愧,才能夠正氣凌然,要正氣凜然,你才會舒服,然后也才會快樂。
所以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