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黃覺名聲大噪的《傾城之戀》
黃覺在《麥田》顛覆自我
中國娛樂網訊 在黃覺看來,《麥田》里的暇就是一個農民工:“這場仗打了10年,到了收麥子的時候,暇非要回家。這跟農民工是一樣的,春節為了團聚必須回家,至于為什么必須選在春節,不知道;為什么不管下多大的雪也要回家,不知道;掙錢干嘛,也不知道。”
“祭司大人代表知識分子,廚娘代表媒體。”何平對《麥田》的角色闡述了很多,黃覺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兩個角色,“知識分子永遠在揭示真相,但真相揭示出來有什么用?沒用;廚娘代表媒體,媒體在謊言傳播中,將一個希望的種子扔出去之后,然后自己就有了存活的生命。”在他看來,《麥田》其實就是何平版的《活著》。
《麥田》講述的是戰國時期,秦國的銳士暇,一門心思要回家收麥子,路遇逃兵輒,兩人結伴要回到秦國。秦國追殺逃兵,兩人誤入趙國潞邑城,城中男人都去打仗了,只剩下女人,受傷的暇和輒為了保身,要佯裝趙國士兵,謊稱趙國勝利并不斷為此編造謊言的故事。
“謊言是怎么形成的?其實謊言更多時候是騙自己,人在最虛弱的時候是需要謊言讓自己喘息的,我們對謊言保持批判的意識,就跟保持身上的痛覺一樣,你沒有痛,你就失去了報警機制。我們的生活里面不能去掉謊言。”黃覺說,“謊言有可能是最無助時的最后一絲關懷。”
至于黃覺演的暇,他信仰吃飯,杜家毅演的輒信仰活著,何平還給了暇一個現實的人版——楊佳那種一根筋的人。
在黃覺看來,暇就是一個農民工:“這場仗打了10年,到了收麥子的時候,暇非要回家。這跟農民工是一樣的,春節為了團聚必須回家,為什么不管下多大的雪也要回家。”
黃覺漸漸發現自己有很強的表達欲,但矛盾之處是他是一個演員,必須依附在劇本的角色里:“中國導演喜歡反思,把幾十年的東西都集中在現在,反而把現在的感受擠沒了。”
黃覺想找的就是這么一部討論迷茫的電影。
在麥地里狂奔的時候,黃覺覺得自己是一個農民,應該盡量抬著腿踩在麥子的縫隙里,這樣既不踩壞食物,又避免腿被麥芒劃傷,所以遠看像只蜥蜴。
作為民國公子哥,黃覺的固定被攝角度一度保持為從下往上的45度角
我這種三角褲都不穿的人
黃覺并不是天生愛文藝,他只是不愛學習。媽媽托關系讓他上大學——廣西藝術學院舞蹈系。“一個男生跑去學跳舞,我覺得是特別惡心的事情。”黃覺最受不了的,是校門口三三兩兩穿著緊身健美褲的男生,所有線條暴露無遺,還可以公然在大街上走。“我這種三角內褲都不穿,得穿四角內褲的人,怎么可能干這種丟人的事情?”黃覺話音剛剛落地,就發現了上學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可以住校,比起這個來什么都不丟人了。
黃覺順利地考上了緊身褲學校。自由的代價是,接下來的五年,干什么都得穿緊身褲:穿著緊身褲騎自行車從學校到電影院看《紅高粱》;穿著緊身褲蹲在路邊草叢打劫……
黃覺學的是民族舞,當時的潮人聽的是達明一派,看的是《紅高粱》:“《紅高粱》出現之后,各地藝術院線都瘋了,然后崔健出現了,鋼琴伴奏老師都會組織翻唱崔健的歌。”
1993年,黃覺畢業半年,在當地一個歌舞廳炒更,樂隊的朋友說,北京有一個活,包吃包住。
他的大部分同學都去了深圳掙錢,黃覺二話不說去了北京,因為“搖滾太他媽的帶勁了”。
黃覺的工作地點,是北京和平賓館著名的迪斯科舞廳,一堆新生代唱歌,他在下面伴舞。一個月三四千元,過得很不錯。
不過他們是被北京原住民看不起的——原住民認為他們是為了錢來的,沒有搖滾精神。
“那種感覺,就像當年我們在藝校跳民族舞,別人在跳霹靂舞一樣,自卑。”
黃覺從夜店跳到了臺前,跳到1997年,黃覺突然覺得生活太絕望了,每個星期都要跳,感覺自己不停下來就不會停下來,他不能忍受自己“到30歲還是個跳舞的”。
當時中國漸漸有了時尚概念,一個意大利品牌想打入中國市場,要做服裝發布會,他們以為中國男人身材比較小,特制了一些小號服裝,誰知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