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維權是老生常談。
今天關注的兩件事一個是歌曲創作者為作品爭取應有的版權與報酬,一個觸及到演員生命的安全。
作品有版權,版權制度規范了,創作才會更加繁榮。
生命無貴賤,都同等珍貴,希望影視劇制作方防患于未然,在避免事故上下功夫,為演職人員買保險也不要只顧著大腕。
稱為春晚寫歌,版權歸屬影響創作者積極性
透露向廣電平臺收取音樂版權費有望在年內實現
歌星走穴唱幾首歌就能賺到幾十萬,但創作歌曲的作者卻賺不到多少錢,內地音樂版權費問題近來屢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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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下午在深圳舉行的專題研討會上,谷建芬直言中國流行音樂存在許多問題,其中,音樂版權是谷建芬最為關注的話題,谷建芬透露,向廣播電視平臺收取音樂版權費有望在年內實現,而這將大大改變長期以來強勢媒體對音樂作者的“壓榨”。
央視春晚很霸道
谷建芬今年曾在多個場合炮轟社會不重視音樂版權,已成為限制中國流行音樂健康發展的最大癥結。
20日谷建芬向記者透露,她在兩會上的提案得到了溫家寶總理的認可,政府派專門的考察團前往日本等地考察,總理批復國內的音樂版權收費標準要參考國際標準來執行,而這個國際標準遠高于廣播電視之前和音樂人協調的每分鐘3角錢。
谷建芬表示,內地廣播電視對音樂人版權的不重視直接影響了音樂人的創作積極性。“前兩天央視俄語頻道開播,要一個洋氣的音樂,就來問我,我說那就先簽協議吧。但他們遲遲沒簽,到現在用了我的音樂,還沒拿協議過來。”谷建芬說,央視的春晚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霸王條約,“他們要求只要上春晚,歌的所有權益都要歸他們,以后發DVD,讓第三方演繹,所有的版權收益都歸了春晚,和詞曲作者完全沒有關系了。我這兩年堅持不從,他們才給了我一首歌2000元,但也只有我一個人拿了錢。”
版權意識的淡薄,讓音樂人步履維艱。谷建芬告訴記者,自己年前推出的一張兒歌專輯,每賣一張專輯一首歌只有版稅2角8,就算賣1萬張,也只能拿到2800元。
“這是本末倒置。”谷建芬感嘆,“寫歌的什么錢也賺不到,唱歌的走個穴就三五十萬,音樂不值錢啊!”長此以往,就算金鐘獎、青歌賽能培養出再多的優秀歌手,中國流行樂壇也還會是死水一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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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教學方法大不同
除了版權問題外,音樂人的培養和培訓問題,也是20日研討會的焦點話題。
今年參加金鐘獎的選手中,絕大多數都來自四川音樂學院、西安音樂學院等設有通俗音樂專業的院校。然而這些專業出身的流行歌手身上卻存在著千人一面、與當下潮流脫節等諸多問題,這都是教育導向的結果。因此不少音樂人呼吁應該建立完善精準的流行音樂教學體系。
谷建芬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收徒”,蘇紅、毛阿敏、那英等大牌巨星都是她的高徒。這種不同于“教學”的另類模式如何能誕生一批精英?谷建芬解密說,兩種方式存在諸多不同,“那時我是花了錢在培養她們,15元一小時讓她們聽金鐵林上課,每個月還有七八十元的生活費”。加上谷建芬只教唱歌不約束生活和個性發展,幾位大牌巨星得以完整地保留了屬于自己的個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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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谷建芬(1935- )當代著名女作曲家。上世紀50年代畢業后一直擔任當時的中央歌舞團(現中國歌舞團)的創作員至今,創作作品近千首。主要代表作有《年輕的朋友來相會》、《那就是我》、《綠葉對根的情意》、《思念》、《燭光里的媽媽》、《今天是你的生日中國》、《歌聲與微笑》等。
除了創作,上世紀80年代,谷建芬創辦了“谷建芬聲樂培訓中心”,毛阿敏、那英、孫楠等都是出自她的門下。
如今已是中國音樂著作協會副主席、中國音樂家協會副主席的谷建芬,正致力于大眾音樂文化的市場建設,并且為中國詞曲作家的著作權保護作出了大量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