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黃鑫亮
這就是“吹羊”和“吹牛”的不同之處了,“吹牛”在吹的時候別人大致心里就有數,只不過本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任你瞎吹一番大家也圖個高興;而“吹羊”在吹的時候大概只有一小部分人能看清實質,大多數人依舊云里霧里,不過幸好真相的顯露并不遙遠。
近來沉寂了一陣子的曾軼可再次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因為其成名曲《獅子座》涉嫌抄襲臺灣音樂人Mickey創作的曲目《天際》。是抄還是沒抄,我在這里并不表達自己的看法,大多數聽歌的人肯定不是專業音樂人,所以他們對待兩首相似的歌曲是否存在抄襲的現象的判斷標準也是基于自己的感覺,感覺有時候很靠譜,有時候也很無奈。
肯定有某些人認為在快女總決賽即將舉行的時候,曾軼可出了這么件事情無疑又大搶了一把快女三強的風頭。我不那么認為,相反我覺得沒出這么件事情之前,曾軼可的人氣依舊是今年快女最高的,至少現階段的江映蓉也很難企及。原因很簡單,比如在路上隨機采訪100位路人,當然100位路人的職業年齡性別都要各有差異,讓他們選出自己最喜歡的快女,只能選一個,我可以預見,至少會有百分之三十的人選擇曾軼可,其他百分之七十的人的選擇也許比較分散,甚至還會出現快女全國60強或者300強里面的選手。當然若是再有一個選項,讓這一百個人選出最不喜歡的快女,也只能選一個,恐怕這個時候選曾軼可的人數會超過百分之三十。所以可以看出,一位快女的人氣如何,比的不是討厭她的人數有多少,而是喜歡她的人數有多少,因為討厭她的人數并不能抵消掉喜歡她的人數。
當然以上我舉的設想的時間是在這次爆出“抄襲門”之前,而如果現在再進行同樣的調查,那結果恐怕又將大為不同。所以在快女總決賽之前,人氣最高的選手竟然不是三甲之內的選手,這在之前的超女快男的比賽中是很難想象的。事實證明,將一個選手的人氣從沸點打到冰點,其實也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以往我一直以為最客觀的評價曾軼可的音樂才能的說法是“一流的作詞、二流的作曲、三流的唱功”,現在我的認為也和以往八九不離十,只不過二流的作曲要改為“二”的作曲。當然之前對曾軼可的種種音樂與非音樂的非議也是數不勝數的,但我不認為這次的“抄襲門”事件是壓垮曾軼可的最后一根稻草。
還是來看看曾軼可對于這件事情的解釋吧,“我只能說我發現了這世界上另一首獅子座,而它的作者,也許是,這世界上另一個我。”多么富有思辯精神的解釋,多么具備創新意識的危機公關,就如同曾軼可的歌詞給我們帶來一如既往的感覺:不按常規出牌。所以曾軼可的解釋是不是掩飾,而是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