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歌手衛詩因涉嫌藏毒被拘兩個月后,近日在東京法院接受審訊,她承認藏有海洛英,并在庭上自爆一年前染上毒癮后每周吸毒兩三次,姐姐衛蘭知情且也曾對之勸阻,最終法官輕判衛詩入獄兩年、緩刑三年,但據說她回港后仍有手尾,香港警方毒品調查科將會邀請她助查。
筆者和法官一樣,此刻絕對相信衛詩在庭上所言之詞應是真實,因為一旦她作假或隱瞞,極有可能會左右刑罰的輕重,畢竟法官有著一雙火眼金睛,能洞察一切小動作小伎倆,所以這次的“輕判”,跟衛詩的“認罪態度”有著因果關系;正是如此,筆者才更感覺衛詩的恐怖:一年吸毒逾百次,她竟然如入無人之境,做到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覺,連號稱無所不曉、無所不能的狗仔隊,都能對之漏網,不得不說奇乎怪哉!
在我的觀念里,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香港狗仔隊會馬失前蹄,更別說犯一些腦子讓門給擠了的低級錯誤,所以,衛詩的“吸毒高明”跟她的“吸毒危險”成正比,百次吸毒自戕的不僅僅是一個衛詩,更是一個眾多粉絲心目中的偶像,如此后怕的事情,竟讓人如此之后知后覺,而其事發東窗,也是在境外的日本而非香港;丟臉會否丟到國際上去,自是見仁見智,但問題的關鍵是:到底是衛詩吸毒手段之隱蔽和高超還是狗仔隊的大意或寬容、警方的疏忽或信任,不得而知,卻是如此之深惡痛絕。
當很多人都在鼓吹媒體特別是狗仔隊和明星藝人是一對孿生兄弟姐妹,唇亡齒寒、相輔相成時,狗仔隊除了充當溜須拍馬的角色,也做起了檢察院般的監督工作;換言之,狗仔隊儼然是明星藝人之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既是如此,衛詩吸毒長達一年且逾百次本應是“假命題”的,遺憾的是,她到底還是淪為毒品的奴隸。所以,在排除衛詩半紅不紫的情況下——因為眼下媒體對之鋪天蓋地的關注就足以說明一切,“衛詩吸毒”就是狗仔隊的失職,除非他們想縱容她,然后毀滅她。
誠然,“衛詩吸毒門”,單一地指責或歸咎于狗仔隊失職,多少有些牽強和推諉之虞,但從另一層面來看,何嘗不是呢?君不見,狗仔隊會不惜重本地苦守某個明星生子,會不辭辛苦地苦拍某個明星緋聞,會不厭其煩地苦造某個明星的是非,怎么就不會多花一些精力和心思在類似明星藝人的“毒”上呢?吃喝嫖賭,是明星的毒瘤,毒更是毒瘤之毒瘤;避重就輕,難道不是本末倒置了嗎,可笑之極!
“衛詩吸毒門”,衛詩要反思,媒體尤其是狗仔隊更要反思,盡管說這個圈子多以娛樂八卦為上,但輕重緩急還是得分個一清二楚才行,不然一旦香港藝人之“毒瘤”跟臺灣那般,又豈止是讓人扼腕嘆息呢。文/鄭鐘海
下頁:盤點十大涉毒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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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淀公安分局禁毒處的民警突擊檢查了一家公司和一處住宅,抓到多名吸毒人員,其中包括導演張元、《尋槍》攝影師謝征宇、藝術家米丘等多名影視從業人員。
在民警來到被舉報公司時,《尋槍》、《理發師》等作品的攝影謝征宇正在吸食毒品,在民警詢問時,謝征宇表現十分慌張。據悉,該公司是一個電影音樂合成公司,曾經成功參與過《集結號》、《天下無賊》等優秀作品。當時公司負責人武剛也在其中,并且他表示公司內有專門為客戶吸毒的房間。
民警接到重要消息稱,東城區幸福街一處民宅有人吸毒,當民警到達后發現,此住宅是張元導演的住處。在警察進入住宅內后,張元等人正在吸食毒品,在桌子上有諸多新型毒品,以及K粉。當民警詢問張元時,張元十分亢奮,“我不知道你是誰,突然到我家來。”隨后民警問桌上毒品是誰的,張元否認有毒品。在民警拿出桌上毒品時,張元抱頭沒有再回答。
在屋內一共有五個人,除了張元以外,藝術家米丘也在其中,他的代表作有東方廣場雕塑《幸福的三月》,隨后,幾個人做了驗尿,最終顯示均呈陽性,而張元的冰毒和氯胺酮都顯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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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2007年5月26日晚22時,曾以一首《笑臉》而出名的歌手謝東與女友因涉毒在家中被抓,警方同時從謝東家中搜出少量毒品。在現場,警方還對二人進行尿檢,兩人的毒品檢驗都呈陽性。
昨天下午,警方接到群眾舉報,歌手謝東有吸食毒品的嫌疑。20時許,警方派出多名警員來到謝東位于石景山區魯谷七星園小區的家中,在確認家中有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