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上春晚他扛著一箱茅臺無處送
如今,他連獲春晚“小品王”,壓力很大
記者劉暢報道 如果用家喻戶曉形容某位明星,在中國非趙本山莫屬。趙本山連續19年登上春晚,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但是誰知道,當初上春晚他扛著一箱茅臺無處送,第一次演小品導演嫌他臟要換人。如今,只要有趙本山在,“小品王”別人就無法染指,但是誰又能體會他的苦,進了春晚劇組就睡不著覺,沖著四環路嗷嗷喊。今日21時,鎖定東方衛視,趙本山做客《楊瀾訪談錄》,講述結緣春晚的各種滋味,他說,“起誓來年不上春晚,都起了十年了,我還是在這。為啥?我就是個大眾情人,就是因為春晚我才火。”
[春晚之苦]
年年發誓不上春晚
觀眾對央視春晚的關注,逐年走低,要說盼,也就是盼著零點敲鐘前,看趙本山小品圖一樂。觀眾是樂了,可在趙本山心里春晚是苦滋味。趙本山說,“每年接到通知進組,奔五棵松影視之家去,心就忽悠一下。”徒弟說,趙本山進組根本睡不著覺,“每晚就能瞪著眼到第二天十點鐘”,趙本山也開始尋找發泄的途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打開窗戶猛喊,朝著四環路嗷嗷喊。”就為這,每年除夕晚上,趙本山都跪地發誓,明年不上春晚了,“可第二年還得來,這事都起了十年了,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春晚之辣]
扛著一箱茅臺沒處送
當初趙本山為上春晚,扛著一箱茅臺酒到北京送禮,比《不差錢》中丫蛋的狀態還慘。搬著一箱茅臺酒到了北京,“到處打聽這玩意給誰送去”,后來愣是沒找到可“點炮”的地方。趙本山覺得,“(茅臺酒)這東西也拿不出手”,又不好意思再帶回家,他干脆一天一瓶,在北京呆了七八天,酒喝沒了,自己回家了。等趙本山上了春晚,也還有煩惱。第一次登上春晚舞臺,他和黃小娟表演《相親》,“導演瞅我臟兮兮的,說這個人換掉,這個作品能很好。”當時趙本山并不知道,是鄒友開一句話“救”了他。
[春晚之酸]
有私心要帶火徒弟
每年上春晚,趙本山說,“人家是過年,我是過關。”既然如此為何屢屢“自討苦吃”?趙本山明白這個理兒,“我就是一個大眾情人。我得感謝央視,第一個讓觀眾認識我的是春晚,而不是我拍的這些電視劇。”2009年春晚,他更是憋著一口氣,“以前和鞏漢林、潘長江合作過,后來高秀敏,然后范偉、宋丹丹,今年就剩下我自己。如果失敗了,就證明我還是指著別人上春晚,觀眾會覺得我離開誰都不行。”除了證明自己,他坦承上春晚也有私心,“對于我自己來講,基本是夠了,你說一個人能花多少錢,是不是?但是身邊的一群孩子都在眼巴巴地等著我的成功福澤到他們身上。”這回拍《不差錢》,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趙本山的良苦用心,他說,“我哪怕一聲不吱,站著陪你演完,你能火就行。”
[春晚之甜]
快樂是小品第一政策
今年小品《不差錢》火了,趙本山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但是媒體、劇評家仍有很多不同見解,尤其是一些專家。彩排期間,有媒體報道,趙本山演小品“口誤又笑場”,并舉例說,趙本山把“蘇格蘭情調”誤讀成“蘇格蘭調情”,毛毛口誤說成“我今天的心情很沖動”。魏明倫就猛烈批評,“我看小品‘不差錢’,但差道德”,稱小沈陽不該為收一百元小費把老板出賣了。這是趙本山作品頭一次遭受道德批判,趙本山也做出回應,“人們不應該指望一部小品起到教育人的作用,小品也教育不了人,正如一名犯人不可能因為一部小品而改邪歸正。一年365天,前面的日子都已經在教育中走過,最后一晚你還教育有用嗎?老百姓快樂才是小品的第一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