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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我特別不愿見到一個人，他叫劉錫明，我曾經在寫評論的時候罵他“吃不了葡萄說葡萄酸”。——好多人可能知道他跟倪震、周慧敏三人之間十幾年前那段恩怨。我的評論一出來，就遇上很多自稱劉錫明粉絲的博友“踢館”，我頗有些不爽。我一直刻意躲避劉，不料“傻哥”成奎安在休息室卻主動將我介紹給劉，劉很禮貌的笑著，我有點尷尬，想叉開話題，但略顯抓狂。
我想出了很坦率的一招，就是直接問劉錫明當年那些事情，好象我并沒干過什么一樣。劉錫明很坦率，把十幾年前那些事全抖落出來，我從他的言談中發現這個當年很紅很紅的男藝人真摯的一面，我可以判斷的是：他可能隱藏了一些細節，但基本面貌沒有失真。
在劉錫明的回憶中，當年他對周慧敏完全只當成朋友，并非“男女朋友”那種，而由于他倆都當紅，商業味很濃的TVB定下了塑造兩人為“金童玉女”的宣傳策略，炮制了一些所謂二人親密關系的新聞，以吸引眼球，實現“雙紅”目的。我很明確問劉：“那你對周慧敏沒感覺嗎？”劉錫明回答：“沒有，只當成朋友，周小姐很單純、直率，跟大家處得都很好。”周慧敏男朋友倪震旗下的《YES》雜志大力丑化劉錫明，在劉看來“并不是因為外傳劉喜歡周，故而中傷情敵”，劉錫明將此娛樂圈著名“文斗”事件，歸咎于商業利益，而不是兩個人爭風吃醋，他說：“我當時的確很紅，寫我就有銷量，但寫正面又沒多少人關注，當然就開始策劃些負面東西”。據劉錫明回憶，“文斗”兩年之后，一天深夜，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周慧敏打來的，周在電話中向他道歉，但劉錫明很大度地說：“沒事。”
我很想了解劉錫明如此大度的根源，要知道任何一個血性男人對這種莫名其妙的挑釁都很難無動于衷，劉錫明深吸一口煙：“我是信道教的，很多事情可能看得比較淡。”他反而很欣賞倪震的才華，他說：“倪震文章寫得好，他爸爸更不得了。”我問他如何看待周慧敏、倪震兩人的“前景”，他說：“我祝愿他們早生貴子，白頭偕老。”劉錫明也已結婚，太太是臺灣人，他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這次參加杭州的士節，劉錫明帶來了一首新歌《生日會》，出身“華星”的劉錫明會作詞作曲，《生日會》便是他自己作詞。歌的感覺有點懷舊，大約是給當年看劉錫明劇集的那些老友聽的。劉錫明送了我一張《生日會》EP，上書“飛哥笑納”。想當年我們是看著《義不容情》這些戲長大、戀愛的，現在居然也成了劉錫明眼中眼角有年輪的“飛哥”，這感覺頓時讓我心情復雜起來。
我在慶功宴上主動給劉錫明敬上杯泡了話梅的黃酒，滋味有些酸又有些甜，一如“回憶”的味道，希望微醺后能重拾某些美好。
譚飛/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