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屏之上,羅京給觀眾留下端莊肅穆、不茍言笑的印象,很“酷”。可是在熒屏之后,他可是圈內有名的“妻管嚴”。羅京認為夫妻過日子難免會有磕磕絆絆,適當的“妥協”不是誰給誰讓步的問題,而是婚姻生活中的一種智慧的選擇,男人“怕”老婆沒什么不好,那是疼愛老婆的表現。
“蓄謀”讓他得到真愛
1985年,羅京在全國的名氣已經不小了,他的個人生活也受到親友們的關注。羅京在大學讀書時,就和播音系的李鋼教授結下了深厚的師生情誼。李教授看到他終日奔忙,就尋思著找機會給他介紹對象。
一次,同樣在北京廣播學院讀書的劉繼紅,帶著問題到導師李鋼教授家去請教,恰好碰到了回母校拜訪恩師的羅京。劉繼紅對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五歲的師兄敬佩不已,趁機向他請教了幾個播音方面的問題。因為專業相同愛好相似,兩人聊了很久。劉繼紅給羅京留下了文靜大方的印象,而她這種性格,正是羅京所喜歡的。
自從那次不期而遇以后,劉繼紅經常在李教授家見到羅京,每次他都“蓄謀”在老師那里等她,然后再送她回寢室,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才離開。他的細心和誠懇漸漸打動了劉繼紅。
一天傍晚,兩人十指相扣,沿著廣電總局門口的那條大街來回走了幾十趟,誰也舍不得先說再見。說再見的那一刻,羅京鼓起勇氣說:“繼紅,我挺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嗎?”
愛人為羅京辭去工作
1988年6月,羅京和劉繼紅在北京舉行了簡樸而又熱鬧的婚禮。婚后,劉繼紅考慮到丈夫職業的特殊性,一個人把家庭重擔挑了起來。1995年,羅京和劉繼紅有了愛情的結晶——一個大胖小子出世了。羅京給愛子取名“疏桐”。羅京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像梧桐樹的枝干挺拔高遠,長大以后成為品格高潔的人。
1996年以前,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是錄播,就是當晚7點的節目可以提前錄制好,到時候播出就可以了。從1996年1月1日起,《新聞聯播》由錄播改為直播,稿子提前十分鐘才到播音員手里,而且越是重要的新聞,稿件來得就越遲,有時甚至到要播音時才拿到稿件,這對播音員的素質是一個嚴峻的考驗。劉繼紅知道這件事后,深感丈夫工作壓力很大,就在家里盡量為丈夫分憂。
他們的兒子上托兒所后,每天需要人接送。有一次,他們同時在單位加班,等劉繼紅趕到托兒所時,其他孩子早被接走了,只有兒子孤零零地站在門口哭泣。從那一刻開始,劉繼紅萌生了一個想法:辭去薪水比羅京還高的工作,回家做“全職太太”。
“國臉”家里也有矛盾
再美滿的婚姻,也難免會有些磕磕絆絆。當夫妻為生活瑣事發生矛盾和爭執時,有的夫妻大打出手,有的夫妻吵鬧離婚,有的夫妻進行冷戰。羅京卻從婚姻中學會了“妥協”和“忍讓”,他認為妥協不僅是為了“家和萬事興”,而且妥協里還潛藏著一種堅持,這種堅持可以被理解為一種堅定的決心——無論怎樣,都要把事情做成;無論怎樣,都要把日子過好。所以,他覺得向妻子“妥協”沒什么不好,反而是一種疼愛老婆的表現。
有一年冬天,兩人為一件小事爭執,性急的劉繼紅聲音高了八度:“你到底要怎么樣?”羅京害怕爭吵傷了彼此的感情,主動避開妻子的火氣,悶著頭一個人走進了書房,老半天也沒出來。半夜里,他出來一看,劉繼紅睡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他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歉意從心底涌了上來。他怕妻子著涼,輕輕走過去,俯在她耳邊說:“你可以和我生氣,可不能和自己的身體生氣啊。以后再不能睡沙發了,我會心疼的。”此后,他們夫妻間形成了幾條不成文的規矩:吵架不過夜,女士不許睡沙發,有什么想法要相互坦誠地交流溝通。
據《現代快報》報道
責任編輯:朱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