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英把自己的習畫心情,融入米勒畫中世界。
劉若英用心凝視米勒畫作。
米勒的畫作,讓最近正在學油畫的劉若英,感受到人生層層疊疊的美麗與哀愁。
綻放在國立歷史博物館內的米勒畫展,吸引萬千喜愛藝術的群眾觀賞,選在午后來看畫的劉若英,一身凈白衣裙佇立在“拾穗”、“晚禱”前,凝神聆聽導覽老師的解說,畫與她之間,匯聚出一個奇妙的磁場,引來一波波看畫與看她的人潮。
劉若英看米勒的畫,除了親眼的震撼,更有真心的感動。她說:“看『篩谷的人』畫中農夫手腳出勁有力的律動,我彷佛聽到了稻谷在他手里滾動飛揚的聲音。看『躺臥的女人』,聽說畫中裸女是米勒的太太,我真想問問生了9個小孩的她:『是不是只有在為丈夫作畫寬衣時,才能暫得休閑?』”
米勒畫人、繪景、抒情,劉若英說:“米勒讓我感動的,除了繪畫的造詣與力道,更有包含在畫中,他對人生細膩的觀察與悲憫的心胸,從自然光影與人物表情之幽微變化,貼近凝聚出人生的喜怒哀樂,無比真實,所以動人。”
劉若英把這次欣賞米勒,視為珍貴的緣份。她說:“從小被精研國畫的婆婆(外婆)教訓『你畫的桌子,4條腿怎么一般長啊?』讓我很久沒信心拿畫筆,之前去巴黎度假,在參觀美術館時突然發瘋似地愛上油畫,回臺灣就一頭鉆進畫室。”
油畫和國畫大不同,劉若英說:“國畫講的是滲透與渲染,油畫則是一層層的堆疊,加上沾筆與刮刀的交互運用,可能臺灣氣候潮濕,每次我在等一層油彩在畫布上干,就要等大半天,比拍戲更需要耐心。”
其實劉若英的油畫積疊了她的情感,最近她畫了山丘上的一顆樹,婆婆看了說:“再畫個人在樹旁休息吧,比較不寂寞。”劉若英心里嘀咕說:“樹迎風動,哪來寂寞?”但硬是把原本陽光普照的背景,涂成下雪天。婆婆甚么都沒說,隔天就畫了幅蝴蝶戲牡丹,掛在畫室顯眼處,劉若英看了背著婆婆笑瞇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