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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導演徐耿從影多年,曾拍過《草房子》、《警察有約》等頗為文藝且口碑良好的影片。日前,記者電話采訪了他。
在徐耿看來,真誠是這個片子的最大賣點,“我們寫了個絕對真誠的人,從劇作、到拍攝、再到表演等環節,主創們都是懷著一顆特別簡單、特別真誠的心去面對。”他認為,很多人把《破冰》看成是奧運獻禮片,在這個時機下,再聯系此片的題材,如此說法也很正常。
刻畫一個完整的人
“有人說孟慶余(故事原型)是一個英雄,有人說他是一個模范,但對于我們編導來說,不管他取得多么重要的成就,他首先還是一個人。”徐耿坦率地向記者講起了電影《破冰》拍攝之初時的想法,在得到了大量的原型資料后,他決定要用一種平實的方式去講述,“編劇決定了主攻方向,對于導演來講,僅僅是二度創作。電影藝術其實更重技巧的展示,現在要把所有技巧、花哨的東西放到幕后去,用最樸素、最細膩的方式刻畫一個完整的人,這與以往電影是有很大差別的,是個考驗。”怎樣把握作品中人物的魂?怎么堅持本真的鏡頭語言?徐耿說,這對于整個攝制組來講無疑是個挑戰。
喚醒一些東西
一個人物從心中長出來,到完成作品后向他(她)告別,是個痛苦又充滿愉悅感的過程,但對于編劇許波而言,每一次告別,都不像告別《破冰》中的趙紅旗這么艱難,“2006年冬天,我們開始在千里冰封的東北大地上行走,行走在黑白之間,尋找影片的種子。現在回想,那也是一個破冰的過程。第一天走進那個掛著‘七臺河業余體校冰上訓練基地’牌子的地方,就覺得有東西哽在喉嚨里了,那是一個像難民營一樣的地下室,孟慶余生前和他的幾十個孩子就擠在那里……接下來是一個又一個的震驚,才走了一部分與他有關的場景,我們已無言以對,腦海不停地閃爍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一個用什么鑄成的人?”她告訴記者,《破冰》劇本初稿完成時,曾取名為《理想》,“在當今繁雜的物質社會里,很多人都把這兩個字忘記了,我想通過這個故事、這個小人物的出現來喚醒一些東西,我覺得趙紅旗是一個有理想、而又很浪漫的人,有些人一輩子只做一件事情,趙紅旗就是這樣的人。”
植根奧運精神
徐耿坦言,他從前看過多部國內外的反映滑冰類的體育電影,但在拍《破冰》前,便不去刻意看這些,“怕鏡頭語言、鏡頭技巧上的東西影響自己,也不想情不自禁地模仿它們。”
徐耿認為《破冰》多做了點探索,“比如:以往體育片中很多都強調競賽精神,勝負對于競賽來講是至關重要的,但我們沒有把著重點放在這上面;其次,從影片整體風格上講,之前曾設想把影片打造成有現代感的、或有思辨色彩的、或有懸念的等一系列方案,最后都一一否決了,選取了一個平平淡淡的講述方式,緊扣一個人的一生去走,這是一種文學的風格,說平實也行,白描也好。”徐耿稱,在影片的最后,也沒有表明這個教練到底培養了多少塊金牌的獲得者,但實際上,對于奧運夢想的追逐一直在片中有所體現,奧運精神已在片中植根。
“我想,一開始主人公趙紅旗所謂的奧運理想并不是特別明確,隨著他一步步走向冰的深處之時,這種理想開始由朦朧到清晰起來,實際上,奧運精神已在片中有所暗示和體現,在趙紅旗身上也體現了平民追逐奧運的情結。” 編輯/最愛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