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許飛,還是舞臺上那個安靜地背著吉他,靜靜地唱著歌的“大頭女孩”。在廈門見到她時,她正安靜地坐在我對面喝咖啡,真誠地聽著大家的談話,時而低頭調皮地攪動下咖啡杯,微翹的嘴角時不時地揚起一絲笑容。就像新專輯里那首《淡淡的歌》——這就是許飛!
為見陳升,連續一周陪錄音
許飛新發專輯有一個專輯一樣醒目的名字,叫陳升,有人說:“你無法想象缺少了陳升,這張唱片會少去多少噱頭,許飛會少多少通告,而更直接的,這張專輯的品質能否達到現在這個程度。”因為如此,更有人斷言:“這是超女快男里頭,品質最為優秀的一張唱片。”有了陳升的保駕護航,許飛就是比任何人都順。
生活報:你對陳升的稱呼是“升爺爺”?是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叫他了嗎?
許飛: 不,開始制作專輯時 ,我們已經認識了一段時間了。陳升的頭發都是白的,他是“少白頭”,戴著個老花鏡,第一天錄音我見到他就開玩笑說,‘我不叫你升哥,叫你升爺爺吧’,他雖然說‘不行’,但是這個稱呼還是因為我一直叫就保留下來了。
生活報:你是怎么認識陳升的?第一次見他,應該很緊張吧?
許飛:是,第一次見到他時很緊張。那時我剛參加完比賽,得知陳升在北京的一個棚里錄音,我就慕名而去了。去時,他在錄音,我也沒上去自我介紹,我來了也就不走了。連續一個星期,從每天晚上八點到凌晨三、四點,一直陪著他在棚里。終于到了有一天他收工,我才走過去自我介紹,并帶上了自己的一些歌給他聽。
生活報:陳升有看過你比賽嗎?
許飛:沒有,但后來應該有看。
生活報:你怎么看待陳升等前輩對你這張專輯的幫助?
許飛:有那么多老師的幫忙,我確實可以少走很多彎路。但是一個好歌手的發展,并不在乎能和多少的大牌合作,關鍵還是要靠自身的實力。
生活報:從《吉林到北京》這首歌曲褒貶不一,甚至有人覺得你根本就不適合唱這樣的歌,完全找不到調?
許飛:其實整張專輯我最喜歡這首歌,它是很典型的陳升風格的歌。我個人覺得這是我在音樂上一種新的嘗試吧。唱這樣的歌讓我覺得自己有很大的進步。但這首歌真的比較難,不在調上,我也練了很久。
為求交流,親邀鄭均未成功
文藝青年,盡管曾是一個畸形的、受人歧視的字眼,但時下卻變得多么熱門。真實而簡單的文藝味道,是許飛的代名詞。對音樂本能的反應和對音樂真誠的愛和付出,讓“淡淡”的許飛有了很強的感染力。超女選秀的印記在她身上漸漸淡淡去,追尋夢想,努力生活,不甘于平庸,有文藝追求……這不是每個同學少年所應該有的青春力量么?
生活報:聽說你新專輯發布會的時候,特別邀請了鄭均?他可是痛批過選秀歌手?
許飛:是的,專門邀請他了。可惜他沒來,也沒說為什么,就是沒來。
生活報:你是想向他證明什么嗎?下次還會邀請他嗎?
許飛: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每個人都不要拒絕新的事物,希望他可以給我們一個共同交流的機會,能和他做進一步的交流。我還會邀請他的,但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
生活報:大家總覺得許飛“很夏天”,你的歌就如同夏日里的一陣清風?你喜歡夏天嗎?
許飛:春天和秋天吧。
生活報:聽說許飛很喜歡到處淘衣服,能介紹幾個常去的地方?
許飛:一般去一個城市時,都會想去淘點小東西。比如北京的南路古巷、長樂路等等,我特別喜歡那些街頭巷尾的小店。
生活報:你來廈門的次數蠻多的,對廈門的印象怎么樣?上次來還遇到林一峰,之后有合作嗎?
許飛:廈門很適合居住,可是每次來的時間都很短,很遺憾。說到林一峰更遺憾了,我一直是個后知后覺的人,忘記留他的電話,我真是個笨蛋!文/婷婷 編輯/最愛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