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使人腐化,絕對的權力讓人絕對的腐化!泱泱網絡,蕓蕓網民,這幫眼下動輒握著發話、發難之“泛濫權力”的好事者,總會在某些特殊的狀態下看到他們的“豪言壯語”,拿著看似入情入理實則居心叵測的幌子,對某些名人橫挑鼻子豎挑眼地人身攻擊,一扯就是連篇累牘,扯到尾凈是訾毀,可惡之極!
心是最善人最美
汶川大地震,可謂國殤;國難當頭,任何一個對之熱心腸地捐錢出力的人,都是行善積德之好人,從某種意義而言,這種實質不亞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功德。結果,在這“同心同德、抗震救災”的節骨眼上,偏偏有好事之徒,拿著無聊無恥當榮光,垂著老長的口水,一會罵罵劉德華捐10萬少了,一會擠兌著姚明,一會又整出個“明星藝人捐款慈善排行榜”……一撥撥沒事生事的主!
這會,他們又劍指鳳凰主持人陳魯豫,說人家去災區“做秀”,行為很是“做作”,更甚的是,好事者愣拿魯豫當天的“那身精致的打扮”為群攻之最,尤其是對她采訪時佩戴的那副墨鏡,他們更是口口聲聲說這讓他們覺得“扎眼”和“刺痛神經”。無恥果然是無恥者的通行證,啥話都能掰著說,這幫家伙,若擱在幾十年前,絕對是優秀的紅衛兵,沒準他們的骨髓里確有這種基因。
咱們得先承認,魯豫,首先是個公民,是個言行舉止得體的女人,其次她才是一個媒體工作者,一個蜚聲兩岸三地的名主持人。作為公民,魯豫有豐富的情感包括痛哭、傷心來表達她對罹難受苦的同胞的悲憫之情,誠如艾青的“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她有充足哭泣、悲凄的自然而然的理由,因為她跟艾青跟所有熱愛祖國的國人一樣,深愛著這片偉大的土地!作為媒體人,一個富有公德之心、倫理之情的媒體人,一個敬業愛業、富有職業操守的媒體人,她有這個義務和使命趕赴災難的第一線上,以最真實最原始的鏡頭紀錄下瓦礫之下的民生之苦,殘垣之上的英雄、白衣天使之善!是的,此刻,魯豫游走于鏡頭里,同時,她也奔襲于現實中,面對災難中的災民,以一種更為頑強的生命力與死神拼搏,創造出一出又一出的生命之奇跡,譜寫出一起又一起的感人之真情;試問一下,稍有血性和心善之人,此時這刻能不潸然淚下嗎!一到這些好事者的嘴里,魯豫的眼淚就成了做作之虛了呢?!豎子之心冷心硬,怎能輕易體會到常人之情深情重呢!
一副名牌墨鏡,能說明一個人的愛心缺失嗎?能說明一個人的愛心有偽嗎?滑稽,滑天下之大稽!越是此刻,越能說明魯豫才是一個真性情之女子;試想想,一個拿平日之習慣——不管是裝束還是佩帶,毫不刻意地出現于災區于鏡頭前,這難道不是赤裸裸的大實在嗎!相比之下,這種大實在遠比那些藏著掖著的偽君子、假女人不知強幾百倍!再則,好事者會拿這“墨鏡”說事,還一味地歸咎為刺痛其神經之根本,這更是無恥之嘴臉!開膛破肚出來吧,與其說墨鏡扎眼,倒不如說墨鏡才是好事者們攻擊魯豫之“秘密武器”和“殺手锏”;當一時之間,他們無法以任何借口開罵一個言行近乎無懈可擊的人時,他們就不得不另辟蹊徑,以一種驚世駭俗的喧囂來嘩眾取寵,因為新鮮,因為另類,故而一時三刻能引起原本就沒啥立場或隨波逐流的部分網民,人云亦云地跟著瞎起哄。從這一層而言,魯豫的墨鏡,很不幸地淪為好事者們訾議的檄文,好讓他們的偽善得以成為攻擊、毀謗別人的有力借口。想想,這和兩千多年前吳王劉濞反叛造亂時所打出的“誅晁錯、清君側”旗號又何異!狼子野心、荼毒兇殘,昭然若揭!慶幸的是,他們這手“借刀殺人”,估計是永遠都不會得逞的,因為公道自在人心,清白自在天地間!
先前,我一直將好事者拿墨鏡開涮之舉,歸為吹毛求疵,其實這還不是嚴重之所在;冷靜想想,我才醍醐灌頂了過來:原來,他們害了一種“散光癥”,并且還是不規則的那種,屬于后天造成的!難道不是嗎,一撥只會拿一不起眼、壓根兒是屁大的瑣事當槍來開、當炮來轟的人,而卻活生生地忽略、忽視魯豫的長途跋涉之苦、感同身受之痛、同舟共濟之勵,他們的“散光癥”還不顯而易見嗎!病入膏肓,只因一意孤行和諱疾忌醫;雖說散光癥不是大病,但若任之惡化,也是危險之極!
魯迅先生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可喜的是,魯豫已經朝“爆發”邁開一步子了,莫理那些所謂的浮躁之論,魯豫就是應該發發虎威,要知道,這年頭,真正頂天立地的武松早已絕種了。再則,虎欺好人善人是傷害,但對歹人壞人就是除害!
(稿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