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我們守望相助
文/南都周刊娛樂報道執行副主編蔣明
所有傷痛的話全然說盡,心里黯澀一片,這時間分秒流失,揪心的流失,等來的只是一片洶涌下灼人的窒息感,不忍也不愿再去翻動新聞的畫面,觸目山河破碎,憑你是窮人富人、官人良人任何人,在人類的巨大災難面前,退隱而去一切的自怨自利,展現出殘酷自然鏈的另一面,我們稱之為本性與良心的另一面,這是用死亡換來的光芒,擁擠的人們終于讓人性出來透了一口氣,可是人類啊,是一定要傷到每一寸肌膚才倍感疼痛。許多人放棄了錦衣玉食奔赴現場,更多人擁擠在血站、捐款處默默等待,蔓延的悲傷讓世界停止了歡愉,停止了娛樂的喧鬧,而我們,一群八卦堅挺分子,一群被道德底線形容成矮子的人(親愛的,請原諒我這樣自責),該如何收拾嬉戲的昨天,進入悲傷的腹地探索命運無常。感謝那些開始歌唱的人,用娛樂的內涵表現出對生命的敬畏,相對于把娛樂畏手畏腳地藏進腋下的人來講,不如像啼血的杜鵑用破風的力量,婉轉出希望的聲音,我們愿意是這個聲音的傳遞者,愿意是你們的眼睛、喉嚨、踩著瓦礫雙腳,抬著擔架的手臂。是的,越來越多的藝人加入了我們,為每一次心底的疼痛加入了我們,在這里,沒有明星、大牌和遙不可及,有的只是一群人對另一群人的祝福、行動。也許,這才是我們心底的中國,可以守望相助的故鄉。 ——蔣明
文/南都周刊娛樂報道執行副主編謝子明
這幾天,不斷地調臺看新聞,不斷跟人聊地震、人命……反復沖擊自以為正常的人生觀世界觀。從嘆謂生命到世事的無常無稽無聊,到生活的五彩斑斕,到自己到底要怎么過?是不是要拋棄一些不必要的矯情,只保留下簡單的生存理由,等等等等,若干若干。思考、沖擊、再思考、再沖擊。一會兒可知,一會兒不可知。死者已死,活者默哀。生活在繼續,之前怎么過還怎么過,該遇到的還得想法解決,還會遇到喜怒哀樂,還會遇到頭腦發熱,人世依然復雜,個體依然脆弱。
文/南都周刊娛樂報道時尚版編輯李千帆
這兩天,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汶川的悲傷中,空氣無比的潔凈,連路人的神情都變得圣潔起來。妹妹在MSN上問我說:“我感到悲傷,是為活著的自己還是死去的人?”我說:“當然是因為我們還活著,所以才悲傷。”她說:“那這樣是不是很自私?”我們這些幸存者怎么能自私?就像我們沒有選擇災難,而災難卻突如其來,令人措手不及。作為娛樂周刊的一員,平常關注明星八卦,這個時候,明星卻起了非同尋常的作用,捐物捐款不在話下。只有兩天時間,北京記者張燕和邵欣聯絡了黃覺和楊冪,上海記者邱致理和特約攝影聯絡向鼎,他們二話不說就騰空出來拍了“地震逃生演習”專輯,我們都希望,如果每個人手里有一份逃生須知,或許可以讓死亡來得不要這么快,悲傷不要這么沉重。
文/南都周刊娛樂報道駐上海記者邱致理
我們能做些什么?這兩天,一直反復問自己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像解放軍子弟兵一樣,用雙手拯救廢墟下的生靈。我們遺憾不能前往四川采訪,報社已安排數位記者第一時間趕赴現場。演藝圈明星像救火一樣出現在不同的賑災義演現場,文藝工作者沒日沒夜地創作新的詞闕、樂譜,為已安息的靈魂和劫后余生的蒼生。所有的人都在為涂炭的生靈奔忙,我們在后方的娛記,第一次不抱任何的娛樂心態,盡可能記錄下我們的所見所聞。雖然所作所為微小而不足道,但這是我們唯一能做到的一點小事,比往日更用心、更盡力地采訪、拍照,這就是我們為災區人民所做的小小貢獻。
文/南都周刊娛樂報道評論版編輯李瑞強
明星這一次都挺激動的,無論舞臺上還是內心里,他們大多數都動容了,看到這些,會覺得他們比念稿子的領導看著讓人踏實。面對如此數萬人喪生的災難,動容,是起碼的表現。災難是大自然丑陋的一面,但也總是這時,能讓我們生出關于美好的一點希望,比如,當被救男孩對救護人員行的那個少先隊禮……希望那些前往災區的明星不僅僅是作秀,或者說,即便作秀了同時也要干點有利災民的事兒,最簡單的,運點急需的食品、藥品去也可以啊。可千萬別淪落成災難觀光客,讓我們這些娛樂媒體等著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