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克與施南生婚變的傳言,終于等來了當事人的回應。為新作《女人不壞》舉行的記者會上,被問及對自己影響最深的女人時,徐克毫不猶豫地說出施南生的名字,而當時施南生就坐在臺下。如果這一番表白還略欠精準的話,前兩天面對記者,徐克再次剖解婚變傳言:“真不真不重要,我覺得事實跟大家沒關系,我跟施南生30年前就已經決定這樣,我們結婚不結婚,沒有公布過,現在我們還是堅持原則,不必要解釋也不必要澄清,這個很重要。”
就是說,既然他們不一定當真注冊結婚,也就無所謂是否婚變,至于他們兩人當下的關系形態到底是什么模樣———和“30年前”一樣。其余的,就任憑旁觀者揣測了,當然,“事實跟大家沒關系”。這一套太極拳,打得一點不動聲色。
兩個人的關系,其實有千種形態,不一定拘泥于我們平素喜聞樂見的那些樣貌,也不一定全都能用群眾普遍接受的家庭倫理標準來要求。徐克和施南生相識30年,是不是恩愛夫妻已經不重要,他們更多是事業伙伴關系,這關系有時候比夫妻關系更加牢靠。畢竟,他們兩人都不只是作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存在,不只是天地鴻蒙時候的那一個亞當和那一個夏娃,他們作為影人的屬性大過他們作為男女的屬性,在事業層面上的結合與恩愛,要比單純作為男與女的結合和恩愛更為牢固。既是恩愛夫妻,且是事業伙伴,兩相均衡,當然好,如果無法取得均衡,先取事業伙伴身份,別的再說。夫妻遍地都是,作為“香港電影”不可或缺部分的徐克和施南生,僅只一對。
蔣雯麗、顧長衛夫妻倆,也正向著這條路進發。前年《孔雀》未映,緋聞先行,蔣雯麗面對媒體,表現十分大方得體。但經此一役,顯然她也意識到了危險性,這樣在家里“等好本子”,漸漸就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劉巧珍,她要進入他的事業中,在里面扮演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叫他知道,“吹糠見米現新糧”,她有她的好,是旁人不能企及的。為此,她不避嫌疑、不顧危險,務必要成為他事業的一份子。為了演《立春》,她增肥30斤,學意大利語、捷克語、德語和包頭話,甚至學歌劇、練鋼琴。她甚至即將以導演身份,開拍自己的處女作。她必須是他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他站在一起。
這危機四伏的欲望世界里,恩愛夫妻既然不如事業伙伴更有約束力,那就改作后一種關系好了。所有人都必須如此,不斷調整自己與身邊人的關系,從沒有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