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李宇春好運不斷:成為奧運火炬手;“玉米愛心基金”成立兩周年,共籌集248萬余元;演唱綠色和平的公益歌曲《Green》,美國版《Glamour》稱她為“杰出公益女性”。但在接受某雜志采訪時,李宇春卻說,她的夢想是北漂,和朋友們在一起住地下室,啃面包,唱酒吧,很窮,但是很開心。
李宇春大呼:“我不知道什么叫娛樂圈”
聊到現狀,她告訴記者:“其實很矛盾,我想做一個歌手,但我現在是一個藝人。”三年里,這句話她也是說了又說:2006年,她接受《新京報》采訪時說,“我沒有把自己定位成藝人,我還是想做歌手。”2007年,她做客東方衛視時說,“我很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歌手,但是我現在要做藝人的工作。”今年年初,《ELLE》記者問她,“現在的生活和想象的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她的答案依然是:“現在更像是在做藝人。但之前我想象的是歌手。這是兩個概念。”
李宇春大呼:“我不知道什么叫娛樂圈”
“藝人要自己打造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娛樂圈”。除了工作以及和媒體打交道,私人時間比較少,我的生活沒什么改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聽歌、打游戲。
李宇春大呼:“我不知道什么叫娛樂圈”
B=某雜志 L=李宇春
B:以前你說,很不習慣接受采訪,現在的情況怎樣?
L:沒太大區別,不過相比從前來講,現在情況稍微好一些。之前僅僅把接受采訪當作工作,現在覺得這也是一種與人交流的方式。
B:那你習慣拍照嗎?
L:非常不習慣,我怕鏡頭。
B:但你并不害怕在舞臺上演出。
L:上了舞臺,我就不怕了。在舞臺上我是和觀眾交流,不是和鏡頭交流。
B:你也拒絕演戲?
L:我很害怕鏡頭。我不喜歡演戲,并不意味著我絕不演戲,說話不能太絕對。如果有好劇本令我怦然心動,我想我也會嘗試演戲。
B:那現在有這樣的好劇本嗎?
L:目前有劇本,但是沒有令我心動的角色。
B:據說你要到國外留學?
L:不是傳聞,可能今年6月會到國外留學,給自己一個放假的機會,順便學些舞蹈。
B:去哪個國家?
L:英國。但一個月時間真的學不到什么,所以只是休假。
B:如果公司和你的想法發生沖突,你會怎么辦?
L:溝通啊,看誰能說服誰。我還是比較講道理的人,看誰能PK贏誰。
B:“PK”一詞讓我想起你以前參加超女比賽的情景。
L:我會想起以前參加比賽的情景,大家一起玩,覺得還挺開心的。
B:那你現在開心嗎?
L:還可以。人生本來如此,有時候開心,有時候不開心。我是那種情緒化的人,心情起伏比較大,雙魚座都是如此。不過總的來說,還算開心。
B:你是那種特別有主意的人嗎?
L:不是,我是那種有主意的時候特別有主意,沒主意的時候就特別沒主意。我有選擇恐懼癥,比如吃快餐,選A餐還是B餐,我會猶豫很久。
B:你是否后悔過參加超女比賽?
L:我什么都不后悔,我不是那種容易后悔的人。
B:你從來沒有后悔的事情?
L:當然有,比如:昨天晚上吃得太多、喝得太多,今天眼腫了。
B:你覺得自己適應娛樂圈了嗎?
L: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娛樂圈”。除了工作以及和媒體打交道,私人時間比較少,我的生活沒什么改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聽歌、打游戲。
B:但是工作已經占據了你大部分的生活了。
L:工作不是生活,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
B:你和以前的朋友還會聯系嗎?
L:我和以前的同學保持聯系。我不會去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她們又是什么身份,如果是真正的朋友,她們不會介意我今天的身份。我們交流的方式還是和以前一樣。
B:你曾說,你入行以來就沒有認識新的朋友。
L:我的“朋友”的定義非常嚴格,人的一生之中也不會有太多知心的朋友,有一兩個就足夠了。
B:你有過身不由己的時候嗎?
L:有吧。現在還好,當作是工作,一切事情盡量去做好。現在真的還好,我一時半會也舉不出具體案例來。
B:你的個性率真、灑脫,這種性格其實不適合這個圈子。
L:其實我明白這一點,但是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個性,這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