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第80屆奧斯卡戰果揭曉,科恩兄弟執導的《老無所依》橫掃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改編劇本等大獎。這部17歲以下觀眾無緣觀看的R級片劇情基本可以歸結為“殺殺殺”。至于《玫瑰人生》中的影后瑪麗昂·歌利亞、《血色黑金》中的影帝丹尼爾·戴·劉易斯也都演繹出人性陰暗的一面,而歌頌人性美好的電影如《贖罪》、《潛水鐘與蝴蝶》,一個差點空手而歸,一個顆粒無收。
科恩兄弟的電影一向喜歡用調侃的態度展現暴力。他們片中罪犯們的行為大多滑稽可笑,喜歡作繭自縛,下場異常凄慘。《老婦殺手》中群賊屢屢陣亡,同伙不得不把他們的尸體從同一座大橋上扔下去了事,《真情假愛》中雇用殺手將手槍當哮喘藥飲彈自盡,《冰雪暴》中分贓不均斃命。在這些科恩兄弟導演的電影中,暴力雖是不可缺少的元素,但卻一點也不強大,不可怕。
到了《老無所依》中,暴力陡然變得不可控制,血腥不加掩飾地出現。影片一開場,殺手就干凈利落地勒死了一個警察,然后一路殺來殺去,無論是路人甲,還是早就在死亡名單里的人。而兩個正義人物則顯得蒼白無力,警察和他追殺的牛仔,一個總是慢半拍到現場,一個則在快結尾時被殺手干掉。
“大家都說好的,你未必就喜歡。”這是大多數中國觀眾對《老無所依》的直觀認識。作為一部很“美國化”,很“西部化”的電影,無論是當時的社會背景還是在那個時代下泛濫的暴力、毒品等罪惡現象,出現在中國觀眾的眼前,肯定會有一定的理解障礙。電影緩慢寂靜的氛圍,讓很多觀眾不免昏昏睡去,開放式的結局,也讓觀眾感覺不適應。結尾處一個老頭總結自己的一生,讓觀眾變得“老無所依”。在很多影評網站中,網友多數熱議“看懂沒”。也有影評人認為,科恩兄弟此次不過將自己擅長的電影包裝上“文藝的外殼”,其觀賞性未必超越前作。
至于《血色黑金》中,影帝劉易斯演的石油開發商就像和撒旦簽了合同的浮士德,一往無前,親情是幌子、信仰不過是手段,隨時可以親自殺人。《玫瑰人生》講述法國香頌天后———艾迪絲·皮雅芙的故事。該片最刻骨銘心的片段便是:在一間漆黑的房間里,生命垂危的皮雅芙蜷縮在床上,回顧起年輕時就與酒精與毒品為伴的人生。